蘭曉月之所以過來扶我,應該也是想聽一下有關她二舅和蔡家的事兒,跟在蘭曉月身邊的,還有李成二。
當然蔣蘇亞也是扶著我的另一邊。
到了蔡徴耀所在的帳篷,嚴濼海也在帳篷外待著,他正在詢問蔡徴耀的身體情況。
蔡徴耀很是虛弱地說了一句:“這次是我命好,遇到了你們趕過來,不然我們真就要交代在這裡了。”
嚴濼海搖搖頭說:“我可不敢貪功,救你的不是我,而是宗大朝奉。”
說到這兒的時候,嚴濼海恰好看到我過來,就讓出路來,讓我到了帳篷口。
蔡徴耀看到我,就掙扎著要坐起來,我搖搖頭趕緊說:“別亂動,你的身體正是虛弱的時候。”
李成二也是快走幾步進了帳篷,然後把蔡徴耀給摁了下去。
我在蘭曉月和蔣蘇亞的攙扶下也是跟了進去。
我在蔡徴耀的床邊坐下,看了看臉色有些蒼白的蔡徴耀就問:“現在說話有沒有問題。”
蔡徴耀說:“身體已經舒服多了,說話沒問題。”
邵怡此時也來到了帳篷口,她遠遠地看了一眼蔡徴耀說:“的確是沒啥大事兒了,宗禹哥哥,你有什麼話可以放心地問他了,不會影響他的身體。”
我回頭對著邵怡點了點頭,然後再看向蔡徴耀問:“說說吧,你為什麼忽然自己跑到滇地來,還非要進這苗王墓?”
蔡徴耀嘆了口氣說:“宗大朝奉,您跟過來,想必苗王墓的事兒,你也知道很多了,我這次跟過來,完全是因為父親生前的安排,並非我的本意。”
我點了點頭,然後掏出那金戒指給蔡徴耀看了看。
他緩緩抬手把戒指拿到手裡說:“您見過苗寨的何二爺了嗎?”
我搖頭說:“沒有,戒指是G7會館的陸艋給我送來的,你說的何二爺應該是這戒指的主人吧,他去了G7會館,花天酒地了一番,然後把戒指給了一個叫dana的混血陪酒女,然後讓那個陪酒女送到榮吉來,這事兒經了陸艋一道手。”
說著,我拿出陸艋給我發到手機上的照片,讓蔡徴耀看了看問:“這個人是何二爺嗎?”
蔡徴耀看了看便點頭說:“是!”
說罷,他微微停頓了一下,好像是對何二爺去G7瀟灑有些想不通,頓了幾秒蔡徴耀才繼續說:“我這次來苗王墓前,也見過何二爺,他和我父親是老相識了,當年我父親發家之前,曾經在滇地混過,兩個人聯手從夢雲苗寨裡偷出了這個戒指。”
“我聽父親說,他當初和何二爺聯手,完全是因為他們兩個在同一天做了同一個夢,兩個人醒來之後,一拍即合,便按照夢裡的行動偷走了戒指。”
我問是什麼夢。
蔡徴耀卻是搖頭說:“我也不清楚,當時我也問過,可我父親卻沒有告訴我,只說是做了同一個夢。”
“我見到何二爺的時候,也問過這個問題,何二爺雖然沒有直說,卻說了一個成語——藉詞卸責。”
我愣了一下說:“同一個夢只是一個藉口,他們偷戒指看來是另有他因了。”
蔡徴耀也是點了點頭說:“我父親生前曾經跟我說過,如果有一天何二爺來找我,我便要義無反顧地去滇地苗王墓,把苗王墓裡面的東西一把火燒個精光。”
“只可惜,我的水平有限,沒有做到那些,反而差點把自己,還有嚴總借我的人給折在裡面。”
看樣子,這蔡徴耀也是稀裡糊塗的,從他嘴裡似乎問不出什麼來。
我嘆了口氣問他:“你對夢雲苗寨又知道多少?”
蔡徴耀想了一會兒說:“我聽我父親說過,他說那個寨子是一個受到詛咒的寨子,每隔幾百年,總有一個妖星問世,妖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