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帝錢,指的是青、赤、白、黑、黃,五帝,這些銅錢,外圓內方,象徵天圓地方,具有辟邪、旺財等功效。
所以古人常用紅線將幾枚五帝錢串在一起,掛在荷包、衣帶之上,用來達到辟邪之功效。
而在端著簸箕那位老人的簸箕裡,就有這一條用紅繩串著的五帝錢。
那紅繩年代久遠,已經有些發暗,不過末端的小繩穗卻依舊格外的別緻。
編織這繩穂的人,手一定很巧吧。
見我拿著那一串銅錢欣賞起來,拿簸箕的老太太就說:“這東西好像是我婆婆的東西,她走了不知道多少年了,這東西也有些年頭了吧,你看看能賣多少錢。”
而我對這繩穂銅錢感興趣,並不是說明這些銅錢就值錢,而是因為這繩穂好像被什麼人進行過法術加持,這是法器。
旁邊的幾個老人也是七嘴八舌地議論起來,還有人說,那繩穂上的銅錢,他也有。
我則是對那些老人說:“這些銅錢都是普通的銅錢,民間非常常見,很多地方都是論斤稱的,不值錢的,如果你們願意,五塊、十塊的,我就收了。”
我這絕對是良心價了。
聽到我這麼說,老人們也不失望,全部都說賣。
我心裡也是清楚,這走街串巷收寶的人肯定不止我們這些臨時的,還有不少人來過這裡,也都看過這些老人手裡的東西,應該是直接說的不收吧。
要麼就是論斤收。
最終,我還是按照一枚十塊的價錢,把這裡的銅錢全部給收了。
整理銅錢的時候,村裡不少中男人也是過來湊熱鬧,越來越多人把家裡沒用的銅錢拿過來賣了,多的幾百枚,少的一兩個,我全部照收。
這個村子的銅錢數目,還是不少的。
趁著這個間隙,我也是問拿簸箕的老人:“對了,您說這一串的銅錢是你婆婆留下的,她生前會不會一些陰陽術啥的。”
老太太立刻點頭說:“你咋知道的,我婆婆還真會,她是我們四里八鄉的神婆,誰家有個白事兒,都會找她做個法事啥的,還有些人中邪,她去給人瞧瞧就沒事兒了,可神了。”
我笑著問:“她的本事沒教給你啊。”
老太太就說:“教了,我沒學會。”
我下意識問了一句:“咋教的。”
老太太稍微沉思了一會兒,然後看到了村子側面的山包說:“其實就是帶著我去了那坡頂,我婆婆讓我在坡頂跪了一會兒,然後問我啥感受,我說沒啥感受,從那之後,我婆婆就沒再提教我學本事的事兒,我本身也沒啥興趣。”
姚五兩應該也去過那山頂,看樣子我得抽時間也去看下了。
這個時候,不遠處顫顫巍巍走來一個老頭,他手裡拿著一本泛黃的線狀書。
來到我跟前後,老人就把書遞給我說:“我聽說你收老物件,我這書,你收嗎?”
我笑著說:“給我先瞧幾眼,大爺。”
說話的時候,我也是恭敬地接過書,這書看著就是一本上了年頭的老書,並無特別,可在拿到手裡之後,我就感覺有一股極強的靈氣在衝擊我的氣脈,想要鑽進的身體裡。
不過我的氣脈也是十分的強硬,那股氣直接被我的氣脈擋在了身外。
這也讓我本來就破損不堪的氣脈,又受到了一些衝擊。
這氣的衝擊,讓我的肺部跟著也是受到了波及,我不由的咳嗽了起來。
“咳咳咳……”
見我不停地咳嗽,老頭兒就問我:“身體不好,給我瞧瞧?”
說著,老頭兒就伸手給我搭脈。
邵怡本來想做這個工作,可在老頭兒伸手的時候,我就抬手打斷了邵怡,讓她在旁邊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