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也有清血的藥,只不過你父親中的蠱巫之毒太過厲害,只有這樣傳說中的血蓮子能管用了。”
秦冰點了點頭說:“多謝邵醫師。”
忽然被稱為醫師,邵怡有些不習慣說:“你還是叫我邵怡,或者叫我十三吧。”
秦冰則是擺手說:“那怎麼行,這禮節還是要有的。”
同時我也看到秦冰的眼神中有些失望,畢竟邵怡的看法和司徒乘除是一樣,這等於是沒看。
不過這也更堅定了秦冰要去崑崙的想法。
所以很快秦冰就說了一句:“看來只能去一趟崑崙廢墟了,這樣我父親才能得救,整個秦家才能得救。”
我沒吭聲,而我心裡想說的是:“或許能夠救得了秦父,可秦家已經救不了了。”
我看了看一旁邊的秦海,他似乎知道我在想什麼,便只是輕輕嘆了口氣。
出了主房,秦冰就問秦海:“你和宗大朝奉談的怎樣了?”
秦海就說:“談的很好,宗大朝奉博學多識,風趣幽默,有他在,我們秦家得救了,當然,父親肯定也會得藥而生的。”
秦冰笑了笑,然後看了看我,顯然是想知道秦海死劫的事兒,可又不好當著秦海的面問。
於是秦冰對著秦海說:“這裡沒你什麼事兒,你先去休息吧,我一會兒親自送宗大朝等人回去。”
秦海拱手離開。
我心裡則是感嘆了一句:“真正能救秦家的人,卻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