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亞,她有些擔心。
而我心裡也是同樣擔心蔣蘇亞,畢竟這裡的人已經對蔣蘇亞的情報人員出手了,他們萬一真要和榮吉撕破臉,直接對蔣蘇亞出手,我不在她身邊,會不會有些……
很快,我就打消了自己的這個想法,因為蔣蘇亞的體內有一個真龍魂,一般的高手,奈何不了她。
就算是大天師級別的高手,蔣蘇亞也不會那麼快被制服。
想到這裡,我就對蔣蘇亞說了一句:“我去一趟,你先回房間等我下。”
蔣蘇亞點了點頭。
薛銘新則是看出了我的顧慮就對我說:“放心好了,我陪著蔣小姐,除非我死,否則她不會出什麼情況的。”
我問薛銘新:“要見我的人,在什麼地方?”
薛銘新說:“二樓的天藏閣。”
我轉身往茶樓裡面走去。
當我前腳邁進茶樓大門的時候,也是深吸一口氣,然後右手輕輕揮舞幾下,一張寧神符從我手中飛出,然後徑直飛向大廳的頂部。
“嗡!”
隨著一聲低頻率的轟鳴。
透明寧神符直接貼在了大廳的頂部,這精神干擾類的陣法直接在那低頻率的轟鳴中散掉了。
那個門衛也是微微感覺耳朵不舒服,不由的用手扣了幾下,然後甩了甩腦袋。
一時間大廳裡也是能夠聽到外面的蟲鳴聲音了。
那門衛也是瞬間沒有了睡意。
同時我也聽到薛銘新在橋對面說了一句:“宗大朝奉好手段。”
我沿著電梯上樓,很快就來到了二樓那個叫天藏閣的包廂。
這包廂的門是開著的,我直接進去,就發現茶桌的旁邊坐著兩個人。
其中一個是白衣白衫的老者,他的頭髮、眉毛也是白色的,他坐在茶桌的主位上,而在他的旁邊還坐著一個女人,女人看起來二十三四歲,雙目緊閉,腦袋側著,好像是昏睡了過去。
女人的樣貌竟然和蔣蘇亞有些相似,一看就是有一些血緣關係的。
她是蔣家人,難不成,她就是蔣蘇亞口中的筱荷。
我打量了一下里面的環境,老者就指了指自己對面的座位說了一句:“宗大朝奉,你剛才那一記寧神符破了我的幽冥魂陣,還是多少讓我有些措手不及啊。”
我毫不客氣地在老者對面坐下,然後對著老者問了一句:“敢問前輩如何稱呼,為何要對我們榮吉的人下手,還有白天死的那個女人,你又為什麼殺她呢?”
老者往我面前推了一杯熱氣騰騰的茶水,然後開口說道:“白天死的那個女人叫王苼熠,你可以找人去查下她的賬目,最近三個月,她有三十多筆不明來源的收入,其中還有幾筆來自境外。”
“她透過境外勢力提供的渠道,認識一些科技公司,或者更重要的一些事業單位領導,然後出賣自己的色相,從中獲取一些情報,然後再轉賣給境外的勢力,最近她出賣了一條訊息,導致我們華夏一家企業損失超過了千億。”
“這樣的人,不該死嗎?”
我說:“那的確是該死。”
“可是我們榮吉的人,應該沒有做危機華夏的事兒吧。”
老者點頭說:“我旁邊的這個丫頭的確沒有做這樣的事兒,不過我還是要抓了她,把她的一些記憶給清除了,因為她掌握了我們天機盟的一份名單,這名單涉及到我們天機盟在國內的佈局,天機盟不入世,名單自然也不能公開。”
“所以我只能出此下策,還請宗大朝奉見諒。”
我笑著說了一句:“好一個天機盟不入世,這就是你們對我們榮吉出手的原因嗎,真是有些荒唐啊,假如某一天,是我知道了這個名單,你們是不是也要對我下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