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來。”
我說:“這是陰瘡,也叫鬼瘡,醫院自然查不出原因來,你很痛苦,不過你的痛苦比起那些被你們害死的那些孩子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我又深吸一口氣,然後看著陸樊謠背後的嬰孩,嬰孩和陸樊謠身體連線在一起的地方,便是陸樊謠後背長鬼瘡的地方。
看了一會兒,我便說:“看樣子,你是不準備自己下來了,或者說,你自己已經下不來了,你已經把自己的身體和她連在了一起,不過她的身體配不上你,我現強行把你剝離下來,期間可能有些疼,你忍著點。”
陸樊謠立刻說:“我能忍。”
我道:“我沒說你。”
我沒有再廢話,而是準備動手。
此時東方韻娣忽然對我說:“宗老闆,我覺得這個活應該讓邵怡來幹,她的醫刀很管用。”
的確,邵怡手裡現在有兩把醫刀,一把是自己的剔魂刀,另一把是仲欠給她的破魔刀。
她的剔魂刀說不定能夠在更少傷害這孩子的情況下,將其剝離。
於是我就讓陸樊謠穿了衣服,跟我們一起去了一趟龍山寺。
邵怡也是親自動手剝下了那嬰孩,再由成傆大師唸經超度給送入了輪迴。
至於陸樊謠,我也是讓袁木孚派人送到警局去了,她和張垚都不會有好下場的。
忙完了這一切,我們才離開了龍山寺。
邵元培則是讓邵怡跟著我們走了,說是不差這幾天,讓她跟著我們一起到山下好好修行也是一樣的。
蔣蘇亞繼續留在山上修行。
在回去的路上,我接到了袁木孚的電話,他說讓我趕緊回夜當,因為我爺爺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