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邊趕緊說了一句:“宗禹哥哥才不是菜鳥呢,我感覺你可厲害了,看看怖逢姐姐,丁家的家主和老祖宗都不服氣,就喜歡跟著你。”
的確,我現在還沒有搞清楚,怖逢為什麼要跟著我。
我到底是什麼吸引了怖逢呢?難不成是我個人魅力爆棚?
顯然不是,我身上肯定還有什麼東西,是我沒有覺察到的。
想到這裡,我回頭看了看怖逢。
她仰著頭看著前面的兩個道士,拳頭已經攥了起來。
我趕緊對著怖逢笑了笑說了一句:“別惹事。”
怖逢這才鬆開了拳頭。
看樣子,她還是挺護著我的。
再看前面兩個道士,估計也就是道人的水準,至於是幾段暫時不好說,不過肯定沒有弓澤狐和邵怡厲害。
沿著鵝卵石路走了十多分鐘,我們就來到了一座石牌坊的前面,牌坊上赫然四個大字:“正一道門。”
到了牌坊這邊,其中一個道士就說:“前面就是我們道觀的大門口了,你們自行過去吧。”
我們點了點頭,然後往那邊走了。
我們剛走了幾步,其中一個道士就在我們身後陰陽怪氣地說了一句:“幾位師叔肯定不會那麼容易讓張師爺把術法天錄交給那小子的,我聽說師叔們已經決定向那小子發起挑戰,師爺也同意了,要是有人在畫符的術上超過那小子,師爺就收回給他《術法天錄》的決定。”
另一個道士立刻說:“那他肯定拿不到了。”
“本來就不是他的。”
“就是!”
……
聽著那兩個人對話,我這邊頗為無奈,看樣子要拿到那本書,有點不容易啊。
這個時候,東方韻娣就問我:“他們那麼說你,你不生氣嗎?你好歹也是榮吉的大朝奉。”
我淡淡說了一句:“跟他們?犯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