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修羅、聖免氣脈此時也微微運作,剎那間我就變得耳聰目明瞭起來。
後顧那邊的情況我看的更清楚,他們說話,我也是能夠聽到一二了。
在後顧換好了冀州符仙兵的衣服後,他還給自己整理了一下衣服上的褶子,然後才向冀州符仙兵集合的地方走去。
那邊一個帶頭的老者攆著自己的鬍子也不著急,更不催促。
等著後顧走過去後,他就對著那老者拱手道:“張營官,沒想到是你來接我!”
被稱為張營官的老者便道:“怎麼,你是嫌我的職位低嗎!”
後顧擺擺手說:“怎麼會呢,就算是一個校官來接我,我也會感激不盡的。”
張營官擺擺手,然後指了指沿岸的河谷說:“你可真會選地方啊,梅花河谷兩岸的峭壁上全是隱匿的洞府,還有障目藤這樣的仙草幫著隱匿氣息,在這裡出現,可是一點也不會驚擾到真仙界啊。”
後顧說:“我回真仙界的事兒,我不想太多的真仙知道,再說了,你們冀州符也不願意外人知道,你們這裡住了一個仙禍吧,而且還是……”
說著,後顧神秘一笑,卻沒有了下文。
張營官好似心領神會了一般,也不追問,而是換了話題說:“你在人間的時候,初次和你取得聯絡,上面的人可是很不放心的,沒想到你還真來了,對了,真鶴門的那些傢伙怎麼回事兒,七糜怎麼也逃回了真仙界,該殺的人呢?”
後顧環顧四周笑了笑說:“那人啊,跟我一起來了真仙界,也不知道是不是湊巧,我覺得那人可能也在梅花河畔!”
張營官也是環顧四周。
他們說的肯定是我。
我下意識緊張的屏住呼吸。
不過他們好像並沒有發現我。
後顧繼續說:“當然,也可能是我的錯覺,我也好,七糜、神王也罷,我們都是透過陣法來到真仙界的,那人是透過昇仙的途徑來的,我和他降落的位置應該不一樣才對,要是真重合了,這得是多少億萬分之一的機率啊!”
張營官點頭表示同意,然後又問一句:“你還沒說真鶴門的那些傢伙到底怎麼回事兒,那小子沒殺,被迫升了仙,那人間豈不是任由真鶴門的那些傢伙魚肉,輪迴道開放,指日可待了吧,讓真鶴門撿了一個大便宜!”
“不過話又說回來,那個七糜怎麼回事兒,怎麼受的重傷,被你打的?”
後顧“哈哈”一笑說:“你太高看我了,我當時能用障眼法躲過那人,進入陣法來到真仙界,已經是九死一生了,若是我再慢一步,我在陣法中,就要被那小子一劍破陣的時候,把我也給斬殺了。”
“對了,真鶴門的人,也就剩下一個昏迷的七糜了。”
“你們趕緊去找找神王,他很不老實,別讓他給跑了,他雖然答應我改了陣法,可七糜也肯定是他打昏迷的。”
“七糜逃回來的時候,雖然受傷也不輕,可絕對沒有到了昏迷的程度!”
這一切都是後顧策劃的?
他還用障眼法騙過了我,還是在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