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我。
看著看著，她就要伸手來摸我的臉，我下意識躲開說了一句：“前輩莫要無禮。”
虛影魂體慢慢地說道：“你很像我的師兄，他好像叫宗延平，我聽徐坤一直叫你宗大朝奉，可你不是宗延平啊，你和他雖然有些像，可樣貌中的差異也是很大的。”
我說：“宗延平是我爺爺，我是他的孫子，我叫宗禹。”
虛影魂體立刻說：“你是二師兄和嫂子的孫子，這是過去多少年了，我的記憶怎麼斷斷續續的，我是怎麼死的？”
張妙這個時候上前說了一句：“外婆，你不記得我了嗎？”
虛影魂體看著張妙愣道：“外婆？你叫我？”
張妙點頭。
虛影魂體繼續說：“我，記得我才二十不到的樣子，怎麼會成了你的外婆？”
她露出了一臉的迷惘來。
張妙看了看。
我就說：“我剛才說了，她並不是你真正的外婆，她只是你外婆魂魄中的一部分，大概就是她二十多歲的時候，徐坤將其的魂魄分離出來的一部分吧。”
李成二在旁邊說：“如果是這樣，那個時候的張合一師祖應該還沒有過世吧，徐坤哪來的膽子啊？”
我看向面前的虛影魂體說：“請教前輩尊姓大名。”
魂體虛影就說：“我叫張嵐。”
我點了點頭問了一句：“您曾經和我爺爺相約在司馬悔橋見過面，是嗎？”
張嵐搖頭說：“不記得了。”
難不成是張嵐的魂魄被分出來一些後，她才和我爺爺相約司馬悔橋的？
不對，不對。
直覺告訴我，這裡面還有一些很重要的事兒是我沒有弄清楚的。
見我不說話了，張嵐看了看自己的身體，然後又想了想徐坤剛才說的話，便問我：“你打算如何處置我，我覺得徐坤沒有誆騙你，如果我入了輪迴，那我本體輪迴的一世將會暴斃，她的魂魄甚至會被我從天道輪迴之中擠出去！”
“我好像意識到了，我是一個贗品，是被徐坤製造出來的一個冒牌貨。”
我看著張嵐說：“也不能這麼說，你的魂魄本就是本體的一部分，說你是贗品，太過嚴重了，眼下送你入輪迴不太現實，這樣，你就先留在我的身邊吧。”
說著，我便看了看李成二。
李成二就從自己的揹包裡取出一個瓷瓶說，委屈前輩了。
張嵐點了點頭，然後化為一縷青煙鑽進了那瓷瓶之中。
夏薇至這個時候就說：“我覺得徐坤忽然不和我糾結今晚的事兒，並不是說明今晚的事兒不重要，而是他怕我們揪出更多的東西，這才離開的。”
我道：“我也有相同的預感。”
張妙看了看我問：“徐坤真是惡貫滿盈，對吧。”
我笑了笑不置可否，而是收了自己的神通，對著張妙問道：“善惡都有兩面性，徐坤是惡的不假，可他或許也做過一些對大道有益的事兒。”
張妙問我：“你在為徐坤開脫罪責。”
我說：“我不為任何人開脫，我只是實事求是。”
“這天下本來就不是一潭清水，這江湖更不是。”
張妙就說：“你想對我說，水至清則無魚的道理嗎？”
我搖頭說：“不是，我給你說的是，面對誘惑，人有時候很難在善惡中做出抉擇，所以，你以後行走江湖，面對諸多誘惑，切記向善而行，在你殺掉一個壞人的時候，不光要考慮他的惡，他心中之善，也要考慮在內。”
張妙喃喃自語了兩個字：“聖母？”
我“哈哈”大笑說：“該殺，還是要殺，可根據善良選擇殺的方式卻可以做出調整，這是人最基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