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飯,花霈霈要上山去畫畫,我們也就跟著花霈霈一起出門了,在清子溝,除了柿子林,還有其他的一些景點,比如一個叫柿子潭的地方。
那裡有個泉眼,在柿子林的東邊,泉眼的前面還有一個幾百平的水潭,那裡原本是沒有名字的,後來這裡的旅遊業有了起色,村民就給那個水潭起了個名字,叫柿子潭。
而那個水潭的水,冬天從那過來不結冰,不過一旦潭水流出了水潭,匯入了小溪,那就開始結冰了。
而且冬天,特別是早起的時候去水潭旁邊看,就會看到水汽繚繞,可用手去摸那水,不涼,但是也絕對說不上來熱。
我們今天的目的地就是柿子潭,花霈霈昨天和我玩的開心,我們已經交上了朋友,加上邵怡答應給她治病,所以她也就纏上了我們,我們也樂意她跟著我們一起。
她進柿子林,我可以更好觀察這裡的內息,以及大七魄。
當然,我們也向趙遠軍詢問過柿子林有沒有什麼傳說,趙遠軍說,柿子林沒啥傳說,這個村子是什麼時候有的,為什麼有的,沒有任何的傳說留下來。
反正柿子林的人世世代代住在這裡,人們也懶得探尋自己的來歷。
那條路,我們昨天走過兩次,今天再走就沒有感覺很長時間,不一會兒的工夫我們就深入了柿子林的深處,並向著它的東面進發。
一路上,我們看到我們昨天打雪仗留下的痕跡。
一邊走,花霈霈就說:“今天整個村子裡,應該還是隻有我們幾個遊客,估計是下一場大雪下的路不好走,也沒有人願意冒險開車走山路吧。”
我說:“沒下雪的時候,這裡遊客多嗎?”
花霈霈說:“也不多,不過每天都會來那麼幾個人的。”
“下雪那天沒人來,昨天你們幾個來了,我還挺意外的,今天應該也不會有人來。”
此時不怎麼愛說話的蘇夜就說了一句:“這樣多好啊,人少了,再怎麼鬧也會覺得這裡是安靜的,要是人多了,就算沒人鬧,這裡的安靜也不在了。”
我看著蘇夜說:“你這話還挺有哲理的,我拿個小本本記上。”
蘇夜有些不好意思,往我身後躲了躲。
很快,我們就來到了柿子潭,遠遠地我們就看到那邊水汽繚繞的,好像是舞臺上故意吹的乾冰似的。
柿子潭的不遠處是一個泉眼,因為這裡太安靜,隔著幾十米我們就聽到“汩汩”的泉水聲音,而聽到泉音的那一刻,我們的心靈彷彿都得到了淨化。
這裡的一切都太愜意了。
花霈霈看到這裡,就深吸了一口氣說:“我來清子溝這麼久了,還沒有來過這邊,自從你們來了,我才願意下了那山,真的太感謝你們了。”
說著,她就準備在這裡畫畫。
李成二、夏薇至幫她揹著東西,現在也是過去幫她找位置支起來。
至於我們其他人,則是附近拍一些照片,然後探查一下,看看有沒有需要我們注意的地方。
幫著花霈霈支好了架子,擺放好了畫板,李成二也過來問我:“宗老闆,我們今天玩什麼,打雪仗,還是啥。”
我想了想說:“今天不打了,就在這邊拍拍照,聊聊閒天好了,我們很少能來這麼清淨的地方。”
同時我也開了天目看了一下花霈霈的情況。
她的身體再次和這裡的內息串聯在一起,而且開始治癒她的七魄。
或者說,是這裡的大七魄在自愈。
我沒有阻攔,畢竟現階段來說,這對花霈霈來說是有好處的。
我們接下來也沒有說什麼重要的事兒,就是亂七八糟地閒扯,東拉一句,西扯一句,時間也就過去了。
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