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大聲道了一句:“他活該,要不是他搞那個該死的詛咒,我會受那些磨難?”
我更是怒道:“你知道他為了這蒼生揹負了多少嗎?一個人,孤苦伶仃守了那裡幾百年,其中的艱辛你又懂多少?”
嶽心怡還是繼續大聲道:“那是他傻,我讓他守的嗎,他活該!”
不等我說話,薛銘新趕了過來,她一把拉住嶽心怡道:“你是忘了葛組長打你的那一巴掌了吧?要不要我給你重溫一下!”
說著薛銘新舉起了自己的右手,嶽心怡下意識躲了一下,卻不敢還嘴了。
接著薛銘新對嶽心怡說:“道歉!”
嶽心怡剛要拒絕,可看了看薛銘新舉起的右手,就對我很敷衍地說了一句:“對不起。”
說罷,她轉身就離開了。
看著嶽心怡的背影,薛銘新這才緩緩放下右手。
此時她轉頭對我說了一句:“宗大朝奉,你也是的,大早起就這麼大的火氣,何必呢!”
我則是繞過她的問題問道:“嶽心怡為什麼這麼怕你,在你認真的時候,她好像根本不敢反駁你。”
薛銘新笑了笑說:“以後你就知道了,現在不提了。”
聊天的工夫,時間已經快要七點了,薛銘新就說:“是不是該準備起卦了?”
我點了點頭說:“是。”
說著,我背起自己的揹包,然後往東面的那個鏡子走了過去。
同伴們也是全部跟了過來,嶽心怡雖然生著悶氣,可對這邊的事兒,還是很感興趣的,所以她也是靠了過來。
來到東面的鏡子前面,我就慢慢對說道:“我爺爺說過,鏡子其實是有記憶的,越老的鏡子,記憶越是深刻,而幾百、上千年的鏡子,便有機會產生靈氣。”
“之前我們在邢襄的時候,也收到過一款類似的鏡子。”
同伴們點頭。
我繼續說:“爺爺說過,鏡子能夠呈人之相,顯人之命,存生之理。”
“用特定的方法,可以啟用鏡子中所存之理。”
“以理推命,以命成相,以相易卦。”
聽到我的這麼說,薛銘新也是大加讚賞道:“宗家的相術果然的不同凡響啊。”
嶽心怡則是說了一句:“等他算出來了再說,現在說什麼都跟吹牛沒兩樣。”
我沒有理會嶽心怡,而是緩緩上前將自己作為手機錄的畫面開啟,然後將畫面對著鏡子,從鏡子裡面去看成像。
當然,我的嘴裡也是在唸念有詞:“不見往事,不講雲,不道蒼生,不問路,生以為安,困以為難,請天道以明示!”
東面的鏡子並沒有特殊的反應。
我知道,我失敗了。
嶽心怡又說:“你昨天都說了,你沒有辦法卜算,就別死要面子活受罪,硬撐著,別給撐壞了。”
我道:“我說的無法卜算,是單純的卜卦,可命理術數可不止卜卦,還有相天地山河的本事。”
說著,我便起身往西南角的鏡子走去。
眾人再次跟了上來。
我在這邊照著剛才東面的情況試了一遍,結果依舊是沒有收穫。
我心裡也是開始沒底了,若是西北角的再沒有反應,我這初次嘗試就算是失敗了。
從鏡子中讀命理,我只是學過,可從來沒有實踐過。
嶽心怡再次譏諷道:“你看看,又被打臉了吧。”
東方韻娣此時終於忍不住了,就對著嶽心怡說了一句:“宗大朝奉失敗了,對你來說有什麼好處?”
嶽心怡不說話了。
她心裡雖然恨我,氣我,可還是希望整個案子能夠快點結案的。
任務完成了,這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