氶剛在電話那邊猶豫了一下說:“好,一切都聽宗大朝奉的安排,原來你心中早有打算了啊。”
我說:“袁叔叔,咱倆私下裡,你還是稱呼我小禹好了。”
袁氶剛那邊沒有說稱呼的事兒,而是繼續說:“暗三家目前肯定會遭到當地江湖的針對,要不要聯合當地的江湖勢力?”
我則是立刻拒絕道:“袁叔叔,不能聯合當地人,相反如果當地人要為難暗三家,我們還要出手維護他們,暗三家往根源上來說,是從咱們榮吉出去的,解決暗三家是咱們榮吉的內部事情,我不予許別人對咱們榮吉內部實力指手畫腳,哪怕是叛逃的暗三家。”
“如果有可能,將來我想把暗三家,以及徐坤的客家,全部收回到我們門下。”
“他們本來就是我們榮吉分出去的。”
袁氶剛在電話那頭兒沉默了許久說:“自張合一師尊以後,你爺爺,以及我,我們所做的所有榮吉的工作,重頭都在榮吉的天字列維穩和地字列的擴充套件上,我們一步步地恢復榮吉的元氣,可卻從來沒有規劃到暗三家和客家的問題上。”
“我們一直以對抗的態度視之,從來沒有想過將他們重新收回來。”
“小禹啊,你能有這樣的雄心壯志,我心裡十分的欣慰,就算是豁出這條老命,我也會助你實現這一壯舉。”
“如果暗三家、客家真的能夠全部回到榮吉懷抱,那我們榮吉當年榮光,就真的可以重塑了。”
我道:“那袁叔叔,你儘量安排下南洋的事物,這次暗三家遭受重創,在南洋的境況極其危險,正是百年不遇的收回暗三家的絕佳時機,一定要安排好了,恩威並施。”
袁氶剛道:“好。”
又和袁氶剛聊了一會兒,我就把電話掛掉了。
這一晚,我躺下之後翻來覆去地睡不著,我又一次感覺到大朝奉這個位置上的不容易。
如果我還是什麼也不懂,手裡什麼權力都沒有,那我這會兒會過的很輕鬆吧。
差不多凌晨四點多鐘的時候,我才稍微眯了會兒。
可在七點多的時候,我就聽到了手機響聲,我迷迷糊糊接了電話,就聽到那邊傳來袁木孚的聲音:“宗老闆,拖拉機廠的染蟲病已經得到控制了,所有染蟲的人,情況都在快速的好轉,小十三的藥很管用。”
我猶豫了一會兒說:“不僅僅是小十三的藥管用,可能和驚蟄已經離開了省城有關,他距離遠了,那些蟲子身上的力量也就變弱,恢復力變弱,所以更容易被殺死。”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是驚蟄故意讓我控制住病情的,他這次出現只是給我們一個警告。”
“或許也是給狐小蓮,以及藥茗桀的警告。”
袁木孚的語調也就沒有之前興奮了,他繼續說:“你的意思是,驚蟄壓根沒打算襲擊拖拉機廠,只是給我們的警告?”
我說:“沒錯,他在我們毫無察覺的情況用他的能力殺了我們一個人,還讓很多人染了蟲病,這就足以說明他的能力,他是在警告,也是在試探我們榮吉的反應和處理速度。”
“他在密謀一場更大的陰謀。”
“那陰謀或許是一場史無前例的陰謀。”
袁木孚愣了一會兒說:“興許沒有那麼嚴重。”
我則是苦笑著說:“希望吧,我總覺得是我當了大朝奉,一切才變得這麼糟糕,以前我不做大朝奉的時候,也會有大的危機出現嗎?”
袁木孚道:“好了,你就別發牢騷了,我的大朝奉,這麼說吧,宗禹,你在大朝奉的位置上乾的比我父親好,我父親太過保守,榮吉需要你這樣的人。”
我道:“袁叔叔很厲害。”
袁木孚笑著說:“好了,不說這些了,我就是彙報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