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心怡愣了一下反問我:“你都沒辦法算了,還不算白費勁嗎?”
我說了一句:“狹隘!”
嶽心怡立刻動怒道:“你說誰呢?”
我本來想著頂幾句,可一想嶽心怡手裡還有香姨的訊息,便忍了下來,同時我轉頭對著薛銘新說道:“起卦的方式,我還有,今天晚上,你在咱們住的村委會的旁邊,佈置下幾個陣眼。”
薛銘新問:“什麼陣眼,需要什麼材質?”
我道:“鏡子,讓鏡子彼此可以照到彼此的面,光束在三個鏡子之間無限迴圈。”
薛銘新問道:“這樣有什麼用?”
我道:“留住現在的光,明天早起卜算的時候用。”
嶽心怡笑道:“你是傻子嗎,晚上有多少的光,再說了,光在傳播的時候會衰減,幾次折射後沒有了,哪裡還能存到明天早起。”
我笑道:“嗯,就你是一個大聰明。”
此時薛銘新也是問了我同樣的問題:“真的可以存住嗎?”
我道:“自然是存不住的,這個陣眼只是輔助,我只是希望多多少少能夠留下一些,哪怕是一點點,我萬一捕捉到了,那總是有用途的。”
薛銘新點頭。
同時我拿出手機對著周圍錄影。
嶽心怡問我:“你又要搞什麼鬼?”
我緩緩說道:“留住八點的東西啊,明天早起七點用。”
嶽心怡道:“那你用手機錄就行了,搞什麼鏡子,多此一舉。”
我沒有理會她,而是把村委會周圍的情況記錄了一遍,然後回到了房間裡準備休息。
見狀嶽心怡也沒有再擠兌我,而是轉身離開了,臨走的時候撂下一句:“我看你明天能搞出什麼花樣來。”
等著嶽心怡離開後,李成二就說了一句:“這個丫頭真是有點煩人,要不要我去收了她。”
我道:“你覺得葛西安知道後會怎樣?”
李成二擺擺手說:“那算了,惹不起。”
不一會兒薛銘新就回來了,她在附近幾戶村民家裡弄來了不少的鏡子,然後選出三塊最亮的,繞著村委會三角而立。
至於光,肯定是留不住的。
佈置好了之後,薛銘新問我,可不可以。
我直接說道:“天不早了,你早點去休息吧。”
薛銘新點了點頭,不過她沒有直接去休息,又仔細檢查了一遍鏡子,然後回了她和嶽心怡所在的房間。
兩個人沒有什麼交流,不一會兒這夜就安靜了下來。
我這邊也是很快就睡下了。
等著次日清晨六點半的時候,我就醒來了,太陽已經露頭,徐徐陽光照在村委會門前的空地上,讓人一清早就覺得懶洋洋的。
大家也是陸陸續續地起來,有的準備早餐,有的開始晨練的功課,還有的專門過來嘲笑我,比如嶽心怡。
“宗大朝奉,要不要去看看你那鏡子留住了什麼?”嶽心怡用譏諷的語氣說了一句。
我道:“如果你願意的話,可以自己去看一下,希望你不要後悔。”
嶽心怡愣了一下,看了看遠處的三面鏡子,眉頭不由皺了起來,我知道,她心裡開始犯嘀咕了。
有了小十坊的經歷,嶽心怡變得謹慎了很多,一些東西她已經變得不敢隨便碰了,特別是我說過的。
見狀,我就笑了笑說:“怎麼怕了?”
嶽心怡“哼”了一聲說:“小十舫吃了虧,我總有一天會找補回來的,你別太囂張?”
我則是“哼”了一聲回擊道:“小十舫完全是你自作自受,要不是你在那邊胡來,說不定佘千禾前輩也不用死。”
嶽心怡此時也怒火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