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剛剛那個肯定不是他!
季辭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旅遊偶遇已經被人安排得妥妥的了。
反倒是因為祁擇問過他住的酒店後,他開始幻想祁學長說不定也要來津海玩,到時候和他住一個酒店,那麼他們不就可以變相約會了嗎?
懷著這個美好的夢想,季辭和母親踏上了去津海的高鐵。
與此同時,鬱家也正開著勞斯萊斯前往津海。
津海,顧名思義,是一座靠海的城市,但只是一個縣城,因此一直不怎麼被國人熟知。
加上,國內海邊旅遊最出名的景點是在最南方的南海城,也就更讓津海沒什麼名氣了,旅遊業一直不發達,還是最近兩年換了新縣長,大力發展旅遊業後才慢慢出現在大眾視野。
對比國內其他熱門景點,在國慶節這樣的旅遊旺季來說,津海不算人多。
當然,只是對比起來。
季辭和季雲櫻出了高鐵站,看著人山人海的遊客,母子倆默契的嘴角抽抽了一下。
季雲櫻道:小辭,你不是說這裡人不算多嗎?
季辭:我看網上攻略是這樣說的。
季雲櫻:那看來越來越多的人知道津海這個地方了。
季辭:可能吧,不過想想也知道國慶節不可能人少,沒事,媽,人多熱鬧,我們不是已經做好出來看人的準備了嗎。
兩人幾乎每年國慶都會出來旅遊,因此自是經歷過什麼景點都沒看,全看人的事情。
季雲櫻聽兒子這麼一說,噗的樂開了懷,你說得對,咱就是為國家拉動內需做出貢獻,出來看人的。
嗯,媽你這樣想就對了,走吧,我們去那邊排隊坐計程車。高鐵站出來的右邊有專門的一塊廣場供遊客排隊乘計程車,季辭拉著大箱子,帶媽媽過去。
短短的一小段路,各種大叔大媽攔著他們問:坐不坐車?
是不是去海邊?一百塊一個走不走?
住酒店嗎?五十一個。
買不買淨姻寺的門票?我這便宜二十,比你去門口買划算多了,小弟弟,買一個吧,買一個吧,買了你馬上脫單!
季辭乾笑著抬手拒絕:不用了,謝謝。
他正說著,忽然一側傳來驚呼:哎呀,小心!有孩子!
季辭刷地扭頭,剛看清原來是一個四五歲的小男孩跌倒在地,有個打電話戴墨鏡的女人要踩到孩子的小手了,他媽媽的身影就出現在那。
及時把孩子抱起來。
季辭眼尖的看到墨鏡女人的高跟鞋刮到了媽媽的手背,慌慌張張的拉著行李箱跑過去。
媽,你沒事吧?
團團,你沒事吧?
他的聲音和一道成熟的男性低音重合,是小男孩的爸爸過來了。
季雲櫻先聽到孩子爸的聲音,側過身看向他,來人是一位儒雅英俊、氣度不凡的男人,一看身份就不簡單。
對豪門很敏感的季雲櫻瞬間發現男人拉行李箱的左手腕上戴著一塊價值幾百萬的勞力士手錶。
她微挑了挑眉,純碎為那豪華鑽表感到心動,然後微笑著把孩子遞過去,你孩子沒事。
男人先上下檢查了一遍兒子的身體,團團,有沒有摔到哪?
四五歲的小男孩搖搖頭,抱著爸爸的脖子,奶聲奶氣的說:爸爸,我沒事。
儒雅男人長吁一口氣,這才感激的對季雲櫻道:真是太謝謝你了,要不是你,團團手就被踩到了。
邊說,他邊看向墨鏡女人站的地方,那裡已經沒人了,再四下環顧,發現那女人竟然已經走遠,彷彿對剛才她刮到季雲櫻手背的事情完全沒感覺。
季辭不悅的蹙了蹙眉,覺得那墨鏡女人真沒禮貌,但高鐵站門口人來人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