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不是讓你買東西的。”買都買了,盛揚也只能幫他提著:“走吧,先進去坐著,我水果都給你洗好了。”
“給我還是給你自己?”時晏這點還是瞭解盛揚的,盛揚嘿嘿一笑:“都一樣,一樣,我們之間不分彼此。”
一句不分彼此,簡直想是一片羽毛掃過心尖,時晏全身酥酥麻麻的癢,而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卻還笑得那麼天真無辜。
若不是盛父從廚房出來了,時晏差點上手捏盛揚的臉。
“小晏來了啊?快進來坐,快進來坐,我都讓揚揚叫你別買東西,你怎麼還買了啊。”盛父一臉慈祥和藹。
時晏對他印象很好,很尊重他,他禮貌的喊了聲叔叔,又開口說他媽媽的事情,只是他才提起,盛父就打斷他:“好孩子,都過去了,今天就是邀請給你嚐嚐我手藝的,我們都不提那事好不好?就當沒有這事,你就是我兒子的朋友,來我們家做客。”
時晏感覺得出盛父不是以為討厭而不提,反而是為了讓他不愧疚而不提。這麼大的事,在盛父眼裡,竟然能如此輕易揭過,時晏不得不佩服這個看起來溫和可親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