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開始幹活。
遲越看著這一幕,抓抓頭髮,把家裡的地暖開啟,又去廚房搬了一打礦泉水放到茶几上,靦腆地示意她們:“阿姨,這是水,還有巧克力,都是給你們的。”
其中一個阿姨聞言,抬起頭看了一眼,旋即便笑眯眯道:“誒,好,兄妹倆怎麼這麼懂事吶。”
那頭溫降剛從負一樓上來就聽見這句“兄妹倆”,微微睜大眼睛,和客廳裡的遲越對視了一眼,有些不可思議。
隨後就看遲越飛快搖搖頭,解釋:“不不不阿姨,我們不是兄妹。”
“啊?不是兄妹啊……阿姨就是看你們倆長得像噥,都高鼻樑大眼睛,看著就水靈。”估計是恰逢年關,對方張口就是好聽的話。
遲越還是第一次聽見他長得跟溫降像這樣的說法,耳根微燙,又轉頭看了她一眼。
但就在腦海裡“夫妻相”三個字快要成形時,家政阿姨又追問:“那你們倆是什麼關係啊,過年了還待一塊兒呢?”
遲越正心虛,沒來得及張口,就被這一問嗆得咳嗽起來。
好在有溫降過來解圍:“我們是同學,他家裡人這幾天都在外地,我借住在他家。”
“哦,這樣啊,”阿姨聞言也沒懷疑,點點頭又道,“那你們同學感情還挺好。”
溫降轉頭瞄了遲越一眼,微笑著附和了兩聲後,對他道:“那我先帶阿姨上樓了?”
“好。”遲越點點頭。
溫降放下心來,臨走前又想到什麼,回過頭來,帶了些許期待地問:“對了,上樓之後,我可以參觀一下你的房間嗎?”
她從認識遲越以來,他就一直睡在空曠的客廳,就像照進窗戶的晨光一樣蒼白、短暫,沒有厚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