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棠華當時想得很美好:從鉑悅功成身退,帶著她一手建立好的關係網成立新的娛樂工作室。但嚴珮不會允許這樣的情況發生——在她的體系當中,特權應該是集中的。紀棠華之前對藝人性騷擾的事情已經碰到她的雷區,嚴珮不是不知道,在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情況下掌握了很多證據。現在紀棠華想走,這一點踩到了嚴珮的底線了,所以在拋棄她的時候還要踩她一腳做踏板,就成了今天的宣告。”
溫楚的嘴唇有點發幹,輕抿了抿後,問他:“所以你沒事,對吧?”她其實不想知道那麼多,知道這一點就好了。
有些遊戲規則太殘酷,好比紀棠華這件事爆出來之後,她之前接手過的所有藝人都會被帶上有色眼鏡去猜忌,帶上“性.騷.擾”“潛.規.則”之類的標籤,然後是他們粉絲之間的動搖、維護、廝打。
她不想嚴峋在這樣的名利場裡步步為營,像之前在星影裡那樣,多好。
可是沒辦法,他已經走進去了,她就只希望他可以功成身退。
哪還管得了別人呢。
嚴峋的話音一頓,然後告訴她:“我沒事,所有紀棠華在的場合我都會開錄音,熱搜上的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那就好……”溫楚輕喃了句,緊接著想起來另一件事,問,“衛遠現在又回來了?”
“嗯,之前的助理太兇,衛遠不會掛你電話,”他說到這兒似乎猶豫了一下,又道,“所以你之後要是聯絡不上我,可以聯絡他。”
溫楚咬了咬下唇,發現他連助理這件事都知道了。
一邊從鼻尖輕輕地應:“哦,好。”
“嗯。”嚴峋似乎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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