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短短的幾個字,彷彿宣告了刀疤男的徹底失敗,也象徵著他最後那微弱的掙扎已經走到了盡頭。勝負已定,昔日的豪情彷彿化作塵埃,被賭局的無情碾壓成了虛無。
他抬頭看向葉蘇,眼中已經失去了先前的傲慢與不屑,取而代之的是幾分不甘以及一絲無法掩飾的敬佩:“你贏了,這次確實是憑藉你自己的能力——一元錢贏得了我。”
他將桌上的籌碼輕輕推向葉蘇:“這些錢,都是你的了。”
然而,就在這一刻,突然傳來一聲低沉的命令聲。身著黑金色長袍的男人揮了揮手,站在旁邊的保鏢立刻反應過來,將手中的長刀猛然擲向錢箱的方向。
一聲巨響之後,錢箱竟然被牢牢地釘在了牆壁上,沉重的震動聲讓在場的每一個人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倒影見狀,神色驟然一凜,瞬間手握住了腰間的雙刀。場中的空氣頓時變得緊張無比,壓迫感如同濃重的霧氣瀰漫四周。
他冷冷地注視著那名黑袍男人,心中充滿了怒火——竟然有人膽敢在賭魂會面前拒絕履行賭局的約定,這簡直是在挑戰賭魂會的威嚴!若賭魂會的顏面被踐踏,對他和其他裁判而言,無疑是難以忍受的奇恥大辱。
倒影正欲發作,豹哥卻突然咳嗽了兩聲,制止了即將爆發的衝突。他緩緩開口,語氣中帶著冰冷的威脅:“我們無意與你們賭魂會交惡,只是賭局是由這傢伙進行的,也理應從他身上收取賭注。這麼說,沒問題吧?”
倒影稍稍收斂了殺意,冷冷回應:“你說得對,但作為連帶責任的一方,如果他無法交出等值的代價,那麼這錢箱,你們也別想帶走。”
豹哥聽罷,臉上怒火漸起,聲音低沉且充滿威脅:“你說什麼?我給你們賭魂會面子才這麼說,不然我一聲令下——”
話音未落,倒影眼中寒芒一閃。他手中雙刀突然出鞘,只見一陣殘影掠過,豹哥身後的兩名保鏢便已身首異處,鮮血噴湧,倒在了地上。整個動作快得令人難以置信,房間裡的人幾乎沒有人看清他的出手,彷彿在一瞬之間,兩個大活人便已失去了生命。
刀疤男和豹哥皆愣在原地,場中的其他人也無不露出驚恐的神情,那是面對超出理解範圍的力量時表現出的深深震驚與恐懼。
倒影緩緩收刀入鞘,抬起頭,眼神中充滿了冰冷與殺意:“你剛才說,一聲令下能如何?像你們這種人,毫無實力卻只會叫囂。
在我面前,動一點不該動的心思,只會給自己帶來毀滅。”他的聲音充滿了壓迫力,帶著讓人無法抗拒的威懾,彷彿隨時可以輕易奪走在場每一個人的性命。
豹哥的面色瞬間慘白,額頭上滲出了一層細密的冷汗。他十分清楚,倒影所言絕非虛妄,剛才那一瞬間的速度之快,已遠超他和手下的反應能力,彷彿在一眨眼間便已決出生死。
豹哥內心深知,眼前的對手不是他能夠輕易招惹的物件。儘管內心充滿憤怒和不甘,但在此時此刻,他只能選擇忍耐。
他緩緩抬起手,示意手下保持克制,隨即轉過目光,緊緊盯著葉蘇,聲音低沉而惡毒:“這筆賬,我遲早會討回來。”每個字都飽含著無法釋懷的恨意與不甘。
葉蘇的神情波瀾不驚,眼中如同靜水般平和,彷彿剛剛發生的一切都未曾在他心中激起任何漣漪。他依舊沉浸在剛才賭局中的某些感觸之中,思緒悠遠而未散去,心中有千言萬語卻無從道出。
豹哥深深地看了葉蘇一眼,最終沒有再多說一句,只是冷哼一聲,轉身大步離去。
然而,那種無形的緊張和壓迫感卻並未完全散去,彷彿每個人心中的警覺與戰慄仍未完全消退。
倒影站在一旁,目送著豹哥等人離開,冷冷一笑,話語中滿是輕蔑:“這種人,以為帶幾個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