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一樣的氣質。
元木拍了拍自己的袖口,道:“嘖嘖,還以為能扮好人扮得久一點,沒想這就被看穿了呢。”
繼而看向我:“果真是你呀。”
我面色肅然:“你到底是誰?”
方御景護在我身前,背對而問我:“你認識他?”
“我不知道。”我還真的不清楚了,眼前的這個人,到底是我認識的那個人,還是不是我認識的那個人。
元木冷哼了一聲:“這話倒是應該我問皇后娘娘你,皇后娘娘你到底是誰,為何總會出現在我的記憶裡面?特別是……”元木指了一指自己的眼睛:“那一雙眼睛。”
方御景似乎已經不想聽元木的胡言亂語,長劍直指元木:“勸你束手就擒,這文書閣各個方向已經是被團團圍住了,即便是你,也插翅難飛。”
可即便是插翅難飛的元木,這臉上也是沒有絲毫緊張之意,反而淡定從容。
“方御景,你認為,本尊會有那麼愚蠢麼,插翅難飛?呵呵,不用翅膀,我也能飛得出去,你可知道,這劉太傅的府中,可是有一半是我的人,只要我一聲令下,就會有人受到我的訊息,太傅府上的一百二十六口人命就掌握在你的手上。”
元木有恃無恐,這一步棋他已經走了一年多,他怎麼會不給自己留後路,而這後路就是方御景的恩師,劉老大爺。
方御景寒意秉冽:“卑鄙無恥的小人。”
元木挑了挑眼尾,嗤笑道:“論卑鄙無恥,本尊如何比得上方御景你,明明就是弒君謀國的亂臣賊子,還大言不慚的道是替天行道。”
這話我聽得刺耳,便反駁道:“呵,枉你在科考的卷子上面還說得那麼冠冕堂皇,百姓為水,百官為船,君王為人,可是如今一聽你這話,不過也是個道貌岸然的人。”
元木瞥了一眼我:“皇后娘娘,我可沒說我是個君子,我就是道貌岸然的人,這點我是承認的,至於你說的那個什麼誰能載舟,亦能覆舟,根本不是本座的想法,更像是別人的想法。”
元木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怎麼不知道箇中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