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救些人,為你和寶寶積點福報。”
餘舟聞言悄悄牽住了他的手,道:“你其實早就救過很多人了。”
裴斯遠心中熨帖,反手握住餘舟的手沒放開。
兩人的衣袖交纏在一起,將他們緊扣的十指掩在其中。
裴斯遠沒鬆開他,就那麼牽著他走出了濟仁堂。
“你還記得那扇窗戶嗎?”裴斯遠抬頭看了一眼二樓的方向。
“你不許說!”餘舟當即面色一紅,抬手就像去捂他的嘴。
兩人在街上一個追,一個躲,活像兩個少年人一般。
“咱們成親吧。”裴斯遠突然開口。
餘舟怔了一下,眼底帶著令裴斯遠著迷的光芒。
“你笑什麼?”裴斯遠見他衝自己笑,心中不由忐忑,問道:“你不拒絕,我就當你答應了。”
“再過兩年吧。”餘舟開口道。
裴斯遠目光一黯,問道:“為什麼?還要再考察我兩年嗎?”
“噗……”餘舟忍不住笑出了聲,“再過兩年,寶寶就能做花童了。”
“什麼是花童?”裴斯遠不解。
“就是……拿著花的寶寶。”餘舟道。
裴斯遠聽不大明白,不懂為什麼成親還要拿著花的寶寶。
但他覺得餘舟這態度,應該是沒有拒絕,只不過是沒有立刻答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