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子護著他?”餘承聞道。
“他和平西侯關係不親厚,咱們還有必要去給平西侯送禮嗎?”餘舟問道。
“你可真是個榆木腦袋!”餘承聞嘆氣道:“那再怎麼疏遠也是他家裡長輩,屆時你去意思意思,裴副統領自然會承你的情。”
“我……”餘舟還想再問。
餘承聞卻不打算掰開揉碎了給他講,擺了擺手道:“你今日正好休沐,出去轉轉買點賀禮。”
“買什麼合適啊?”餘舟問道。
“你自己想想,莫要凡事都依靠旁人。”餘承聞恨鐵不成鋼地道。
餘舟這下可徹底懵了。
怎麼平白無故他還得去給裴斯遠的伯父送禮?
關鍵這種場合,他毫無經驗,怎麼可能知道送什麼合適?
但餘承聞那架勢,看著就是想借機鍛鍊一下自家兒子,餘舟也沒敢再多問。
他回去後,自己想了想,又和小寒商量了一番,卻毫無頭緒。
一般來說,送禮這種事情考驗的是人的社交經驗,這恰恰是餘舟最缺的東西。
所以此事,還是得找人求助更穩妥。
餘舟穿到這裡之後,最熟悉的人就是裴斯遠,其次……
餘舟想了半天,只能想到他從前的同僚柳即安了。
“公子,咱們不如找裴副統領問問,那既然是他的伯父,他肯定知道送什麼合適啊。”小寒道。
“不去。”餘舟果斷拒絕,他現在正和裴斯遠鬧彆扭呢。
況且給人家伯父送禮拍馬屁,卻去問他本人,好像也怪怪的。
最後,餘舟實在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只能去找柳即安求助了。
柳即安這人見多識廣,社交能力也強,餘舟覺得找他幫忙應該還是比較合理的。
前些日子,餘舟一直和裴斯遠走得太近,對方不敢往上湊。
今日,柳即安見他主動上門,頗為高興,上前親暱地摟住餘舟的肩膀道:“可算是想起來我了!”
“我來是有件事情想朝你請教。”餘舟道。
“你就是沒事兒想不起來我。”柳即安假裝責怪道,“說吧,什麼事兒?”
他三言兩語朝柳即安說明了來意。
“平西侯啊?”柳即安道:“裴副統領他伯父?”
“你認識他?”餘舟忙道。
“聽說過他,這人……”柳即安不知想到了什麼,意味深長地笑了笑,道:“這人可有意思了。”
“為何這麼說?”餘舟不解道。
柳即安一臉神神秘秘地道:“這送禮自然是要投其所好,不過我估摸著以你這狀況,真想送一件讓他稱心的東西,那是夠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