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花朵間懸著一顆玉色冬珠,不是上回摔斷的那支又是哪支?
春生一愣,只見那簪子中間有一道肉眼可看到的輕微縫隙,雖並不明顯,若仔細打量的話方知道定是曾經破裂過的。
只見那沈毅堂拿在手中細細的摩挲,末了只舉到春生的眼前,深深地凝視著她道:“這支簪子已經修好了,若是再摔了,爺要你好看。”
在春生髮愣間,便見那沈毅堂親自替她插入了髮間,末了,只細細將她打量著,見她肌膚細膩如雪,與白玉融為一體,異常相配,心道,果然還是白玉比較襯她,那金釵過於俗氣了些。
沈毅堂一時打量著,見小丫頭著實生得俊俏,比之前明顯要長開了些,只見她膚如凝脂細又膩,脖頸粉白如玉質,一時低眉赦目,秋波流動,只覺得乖巧動人。
沈毅堂只覺得心中一熱,微微抬起了手想要撫摸她的臉,卻見那小丫頭微微閃了閃,只輕咬貝齒,輕咬著紅唇,像是一隻受了驚的小兔子。沈毅堂見狀,眼睛更是一暗,不由自主湊了過去,只抬手貼在她的唇角,將被咬的唇解救了下來,指腹在她的唇瓣不斷的摩挲,感受指尖的微微發顫的細膩,及微微溼潤的觸感,只覺得手指漸漸地開始發燙。
沈毅堂早就注意到她的這個小動作了,緊張的時候便不由自主的輕咬著唇,每每看得他眼底諱莫如深,她越是這樣楚楚可憐,他卻越是忍不住想要湊過去,只想要狠狠地,狠狠地···□□。
他緩緩地湊近,見她整個身子開始瑟瑟發抖,眼裡染上了一層霧水,將要不要的在眼眶裡打轉了,沈毅堂她貼著柔聲道著:“上回是誰說的來著,說要定要好好地伺候爺,在爺的眼裡,這樣才算好好地——伺候!”
話畢,便見他欺身湊了過來,只雙手捧著她的小臉固定住,然後發燙的唇貼了上來。
春生的眼淚隨即順著流了下來。
沈毅堂今日原本未想要如何的,他後頭還有些事,等會子還得出府一趟,只想要過來瞧一眼,過來與她說會子話,順便將修好的簪子重新拿給她,小姑娘得慢慢地哄著,現在或許還有些抗拒,待哄著幾分情意出來便好些了。
誰知見了她,見她這日乖乖地,難得溫順可人,心裡就癢癢的,胸腔裡一陣一陣的發燙,便一時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