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彪形大漢得知竟是那沈毅堂的得心人,頓時臉上一變。
沈毅堂瞧了他一眼,又瞧了那白麵男子一眼,面色稍緩,只嘴上道著:“行了行了,改日在說,你們幾個快些消失罷,都眼對眼好幾天了,看到你們幾個就煩···
這幾個乃是沈毅堂原在京城的哥們,彪形大漢與白麵男子皆是朋友,旁邊那個年長的乃是謀士,打小一塊兒在京城胡作非為長大的,性子皆是熟悉得緊,也不做計較。
幾人打諢幾句,便如願“滾”了。
江俞膺追上幾人,聽到大夥兒還在討論著方才的事,便一臉淡然的插了一句:“想當初,唐宴新那廝不知情,見那位生得貌美,便當做尋常的小丫頭調戲了幾句,只以為相安無事,結果···現如今——”
江俞膺說到此處,話語一停。
現如今那唐宴新的處境,大家皆是心知肚明。
當初那唐宴新賠禮道歉,確實相安無事,只後來春生失蹤,沈毅堂性子大變,不知為何,對那唐宴新格外厭惡,處處針對,大夥這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竟然來了個秋後算賬,但凡誰曾招惹過那位的,統統一一償還了回來。
那唐宴新也是個倒黴的。
那彪形大漢面對著眾人的奚落,只一臉無辜的道著:“大爺我一沒幹啥,二沒說啥,不就是說了 一句‘哪來的仙子麼’,去你們大爺的,這算調戲麼?”
見大夥兒紛紛投來了一個“你完了”的表情,不由崩潰咒罵了一聲:“他孃的!”
嘴上又忍不住嘀咕了一句:“我要是曉得是那位霸王心尖上的人,便是借我一百個膽子,大爺我也不敢啊···”
其餘三人見狀,不由對視一眼,眼裡紛紛染上了一陣不懷好意的笑意。
沈毅堂將人都打發走後,這才推開門進了書房。
一進來,卻發覺春生不搭理人。
沈毅堂想起方才情急之下吼了她一遭,不由悻悻地摸了摸鼻子。
好在晉哥兒是個伶俐的,對他尤為崇拜,尤為親近,這日在他與姐姐之間,竟然對他還要熱情得多。
直至,兩人下了一盤“精彩絕倫”的棋後,沈毅堂忽而想起前幾日聽春生說,晉哥兒在跟著夫子學下棋,這棋藝,還真是有些消受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