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沒有退縮,他便已經很高興了。
若是她也試著向前走一步呢?
春生心中這胡亂想著,只忽而輕輕地探著舌兒,舔舐了一下。
沈毅堂只覺得尾骨一麻,激動得忙睜開了眼。
春生忙不迭的閉上了眼。
沈毅堂只呆愣了片刻,隨即,面上一喜,只忽而伸手抵著春生的後腦勺,加深了嘴上的力道。
只用力的舔舐著,啃咬著,彷彿要將整個人都吃到自個的肚子裡去似的。
不肖多時,春生已是呼吸困難,氣喘吁吁了。
就在春生即將要窒息的前一刻,沈毅堂這才意猶未盡的放開了她,只依舊將人摟著,細細親吻舔舐著她唇上的津·液,捨不得鬆開。
沈毅堂見春生身子發軟,已癱瘓在了他的懷中,又見她滿臉緋紅,過了半晌,仍是緩不過氣來,只忙伸手往她背後輕扶著,替她順著氣,嘴裡不由道著:“真沒用···”
春生連反駁的力氣都沒有了。
沈毅堂問她渴不渴,見春生嘴裡哼哼兩聲,沈毅堂搖頭輕笑,眼中無比溺寵,半晌,只伸手從几上端了杯茶過來,喂春生吃下了。
許是,因著終究了卻了一樁心事,且瞧著小丫頭這一回並沒有跟往日那般,縮在她的烏龜殼裡,躲著不出來,而是勇敢地面對著,並暗自支援著他。
沈毅堂變得渾身充滿著鬥志。
其實沈毅堂對那些個勞什子權勢並沒得多少興趣,不過是情勢所逼罷了,他想要的生活無非就是這樣,清閒懶散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