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頭,下身只穿了條褲子,身上隨意的披了件外袍,露出赤·裸的胸膛。
蝶依幾個不敢明目張膽的往裡瞧,隻眼觀鼻鼻觀心,輕手輕腳的端茶遞水,伺候梳洗。
蝶依往床榻裡頭瞧了一眼,只以為床榻上的春生還未曾醒來呢。
正走近了幾步,卻見那沈毅堂指著蝶依手中的那個銀盆道著:“將溫水備好後放這裡就行了,你們幾個且先退下,待會子在進來伺候。”
蝶依只有些訝異。
一時又往床榻上瞧了一眼,只領著幾個丫鬟退下了。
見下人們退下以後,沈毅堂又回到了床榻前,只伸手將簾子都被撥到了兩旁,自個坐到了床榻一側,盯著被子裡隆起的那一片瞧了會子。
末了,又直徑起身,拿了塊乾淨的帕子往銀盆裡打溼了,然後又攪幹了,又往床頭的小暗格子裡尋了一支藥膏,便又重新坐回了床榻一側。
只伸手去扯春生身上的被子。
輕輕拉著一掀,就將春生下半身的被子給揭了起來。
埋在被窩裡的春生一驚,只覺得身下一涼,她渾身頓時猛地繃緊了,只扭著頭驚恐的看著一側的沈毅堂。
卻見那沈毅堂握著她的大腿,就湊近了要往腿心裡瞧。
春生慌忙的合上了自個的雙腿,她都已經這樣呢,不知道他究竟還要對自個做些什麼。
可是她渾身上下已是難受得緊,便是動彈一下都覺得疼,只咬著牙做無聲的對抗。
沈毅堂見她死死的咬緊了雙唇,緊緊地閉著眼,頓時一愣,忽然明白了過來,只一時無奈的笑著道:“你放心,爺不動你,爺是替你擦拭身子,替你上藥了,你莫要怕···”
見沈毅堂這樣說,春生只垂著眼,半晌,卻見她雙手抓緊了身下的床單,啞著嗓子低聲的道著:“我···我自己來···”
沈毅堂瞪了她一眼,道著:“你自己如何上藥,乖乖地躺好便是,爺今兒個親自伺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