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節(1 / 2)

小說:鬥春院講了什麼 作者:姀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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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說上了馬車後,蘇媚初一直閉目養神,只是,心裡頭到底有些心神不寧,忽而睜開了雙眼,只伸手揉了揉太陽穴。

心柳見狀,忙將手中的帕子別在了腰間,去替蘇媚初揉著,嘴上關心的問著:“小姐,頭又開始泛疼了麼···”

蘇媚初面上強自扯了扯笑,伸手拍了拍心柳的手,似乎無心無力回答。

心柳手上揉著,心裡頭卻是想著方才在靜園裡所發生的事兒,卻想著,心裡越發堵得慌。

一時,沒忍住,嘴上抱怨了起來,為自家小姐叫屈,道著:“小姐,方才姑爺也太過分了,小姐您為他,為他們沈家分憂解難,事事親力親為、事必躬親,付出了這麼多,他卻絲毫不領小姐您的意,這樣便算了,憑什麼還朝著您發火甩臉色,您說您今日哪一樁事兒不是為著姑爺著想,一想到這麼些年他竟然這般待您——”

心柳說到此處,話語一頓,似乎都有些不忍在說下去。

然而蘇媚初聽了,卻是神色淡然,情緒並未曾氣半分波瀾。

心柳瞧見了,非但不覺得放心,反倒是越發的憂心,一時,便又想起了一茬,嘴上便又道著:“還有那位春生姑娘也是的,於輩分上,您是她的長輩,於身份上,你才是沈家的正房太太,她一個連一個妾氏都算不上,憑什麼在小姐您擺譜啊,小姐您都親自開口恩准允許將她抬進府了,她理應對您感恩戴德才是,您瞧瞧,她那是什麼意思,難不成真的不要名分就這般不清不白的跟著姑爺麼,還說什麼報不報恩的,鬼才相信了···”

蘇媚初聞言,原本緊閉的雙眼,一時,便又睜開了,半晌,只淡淡的道著:“或許,她根本就不想入府,若是想的話,或許···早就被抬進府了吧···”

心柳聞言有些詫異。

蘇媚初卻擺了擺手,隨口道著:“罷了罷了,原本就不該摻和這些事的···”

她並非有意針對誰,不過是對事不對人罷了,府中下月辦婚宴,勢必得需要那沈毅堂回府坐鎮,元陵老夫人寫了信送了人過來,她勢必得要代為傳達。

至於關於春生——

她也並非假意挑撥,於私,她與她是親戚關係,她理應幫襯一把,總比好過旁人。

這於公,她是正房太太,她希望家宅和諧安寧,若是將春生抬入府中,那沈毅堂往後能夠迴歸府邸的話,又何樂而不為呢?

只是,沒有想到竟然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或許也早便料到了,也不能理直氣壯的說全然沒有一丁點的私慾吧,或許,不過是因著生活過於乏味了,又或許是因著也有那麼些好奇,又或者,終歸心裡頭也曾有那麼一絲不甘、一絲憤恨吧,誰知道呢?

不過,他們如何,那卻並不是因著她的原因,終歸,是他們自己的問題罷了。

心柳不過是見蘇媚初過於沉悶了,怕悶壞了,悶出了心病,是以,刻意在她跟前抱怨,引得蘇媚初說幾句話罷了。

一時,見她無心應付,然面上卻始終一派愁容,心柳想到了一茬,只試探著,小心翼翼的問著:“小姐,您···是在為三少爺的事兒憂心麼?”

蘇媚初聞言,半晌,輕蹙眉,只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兒。

卻說這邊春生剛踏進了臥房, 隨即, 便聽到屋外一陣摔東西的聲響, 身後的司竹聽了身子不由一顫,只小心翼翼的抬著眼。

卻是見走在前頭的姑娘目不斜視, 直徑進去了。

司竹只得默默地跟了進去。

春生坐在了梳妝檯前,只如同往常那般, 自行摘了髮間佩戴的玉簪, 又將綰著的髮鬢打散了。

司竹見狀, 立即眼明手快的尋了一身素淨的衣裳過來, 春生換了衣裳, 又洗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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