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的鬆懈了下來。
只隨即,便又有些複雜。
想到這幾日幾夜的荒唐,又想到將自己玷汙的人竟然是他,只覺得心裡微堵著,說不上來的感覺。
她承認,在那一刻,她只覺得是鬆了一口氣。
可隨即,一股莫名的惱怒及委屈便湧上了心頭。
可是,她沒有想到竟然是他,卻也沒有想到,所有的委屈及惱怒竟在這幾日無言的交流中,竟然漸漸地被淹沒了,無論自己如何反駁,終究是慢慢的消散了。
正是這般,才叫人心慌。
只又想起了方才起來時,墊在腰下、臀下的軟枕,不知是不是自己多想了。
春生只忽而伸著手,將手伸入了水中,輕輕撫上自己的肚子,眼中若有所思。
上一回在京城,因著趕上了揚州這樁事兒,便一時大意,拋在腦後了。
而這一回,到了現如今,已經過了四日,便是吃了藥也無濟於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