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只得衝與迭點頭,示意她速去取來,要知道這位可是說一不二的主,哪個敢擾了他的興致。
一時玉迭取了過來,手中抱著個黑檀香木飾妝匣,待開啟,見裡邊整整齊齊的擺放著一整套首面,那沈毅堂興致大發,親自從妝匣子裡取了一支金絲八寶釵插入林月茹髮間,直道:“古有‘且向張生學畫眉’,今有‘坐等五爺弄金簪’···”又用食手挑著林月茹的下巴油腔滑調道:“小娘子且看過來啊,讓爺好生瞧上一瞧,”
林月茹瞧他頗不正經,嬌嗔了他一眼,直瞧得那沈毅堂心都酥了。
沈毅堂又從中取了那根雲鬢花顏金步搖插在她的頭上,見她黛眉輕點,殷桃唇瓣不染而赤,眸間深情乍現,笑語還羞,一副不食人間煙火之姿。又見髮鬢上插著一支雲鬢花顏金步搖,移步見金釵流動,熠熠生輝,散發著優雅貴族氣質,一時間雋秀優雅並存,簡直是美到了極致。
沈毅堂一動不動的盯著,直道:“月茹,你好美···”
林月茹見那沈毅堂眼中深情浮現,一時情不知所起,氣氛美好而和諧。
待過了片刻,便聽到那沈毅堂笑罵道:“瞿三兒那小子別的不行,挑選這個眼光倒是不錯,這還是上回你被診斷有孕,他特意收羅來孝敬你的,只揚言素來仰慕你已久,希望有朝一日能夠目睹你的風姿,怎麼樣,允不允得看你的意思?”
林月茹道:“既然是爺的兄弟,月茹自當樂意作陪。”
沈毅堂聽了大笑道:“那好,改日邀他過來做客,我便帶你過去介紹他們幾個與你認識,皆是幾個沒個輕重地,瞧著順眼的你便招呼兩句,看不上眼的懶得搭理便是!”
說著便又看著林月茹,直道:“別動,還差一樣東西!”
說著便見他在妝匣裡摸了摸,又探頭過去看了眼後直皺眉,林月茹湊近問道:“怎麼呢,這是再找什麼啊?”
沈毅堂歪在抗上,微微皺起眉頭道:“還差一對珍珠耳環,怎地妝匣裡頭沒瞧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