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2 / 3)

發騷,真是笑死個人了···”

蝶豔氣得滿臉通紅,只滿眼殷紅地指著“你···你···”便說不出話來,許是被說中了心事,又許是那紅裳說的話過於粗糙難聽,到底還是稚嫩了些,初出茅廬,哪裡是那身出宅門數年的紅裳的對手。

春生見這二人旁若無人地燃起這唇舌之戰,只覺得啞口無言,一時又怕殃及無辜,更不願牽扯進這般無趣的戰爭當中來,只想著找個機會開溜,便硬著頭皮道:“紅裳姐姐,主子爺餵養的那隻鸚鵡這會兒不見了,我再去別處找找···”

紅裳“哼”了一聲,挑眉道:“那隻鸚鵡爺晌午便拎走了,你這般滿世界的搜尋,是怪爺擅自領走沒跟你報備麼?”

春生一聽小花無礙便放了心,又聽到這紅裳睜眼說瞎話,心下厭惡,卻裝作惶恐道:“沒有,我怎敢如此!”

這紅裳又“哼”了一聲,一副諒你也不敢如此的模樣。春生權當做沒瞧見,只埋著頭,正欲離去,卻忽然聽見外頭響起了一番大動靜,一時便抬頭三人一齊望過去。院子口那楊二正躬身引著一整日不見蹤影的沈毅堂踏進了院子,一時間,一眾小廝開始迎了上去,一齊恭敬道:“爺回來啦!”

那原本劍拔弩張的紅裳,蝶豔二人,兩人意味不明地對視了一眼,便瞬間換了一副面孔,皆面上開花,歡天喜地的迎了上去,好似剛才所發生的一切皆不存在一樣。

春生只瞧得目瞪口呆,心道:這變臉的速度簡直快趕上臉譜變臉了,這宅門裡頭的女子鬼迷心竅簡直要修煉成精了,實在是可怕的緊。便又默默地對自己道:人倘若活到這般地步,簡直是世間最可憐地,她陳春生將來無論如何也不要變成那般模樣。

有賞

只見那沈毅堂一手執扇,一手託著個金絲鳥籠架,正悠哉悠哉地往裡走,後邊環繞著一眾僕人,好不威武。又見那沈毅堂眉眼帶笑,邊走嘴裡還邊咿咿呀呀的哼著小曲兒,瞧著似乎興致不錯。

金絲鳥籠裡的小花正跟著沈毅堂的拍子有一下沒一下歡快地蹦躂,待那沈毅堂停了,那小花便乖巧的立在籠子中央的立杆上,喚了聲:“主子爺威武!”

沈毅堂聽了,頓時樂了,伸手逗弄著小花,直笑罵道:“好個溜鬚拍馬的小畜生···”

那旁邊的楊二陪著笑道:“就是,這不是明著跟咱搶飯碗麼。”這楊二見沈毅堂面上神色微善,便又上趕著拍馬道:“爺,今兒個這鸚鵡可真是神了,簡直是驚為天人,哦,不對,不對,應當是驚為天鳥才是,一鳴驚人,直把那瞿家三爺瞧得目瞪口呆,歎為觀止,直道這隻鸚鵡可與人對話,可通人性,絕非一般鸚鵡可以比擬的,簡直當得‘神鳥’二字呢。”

這楊二察言觀色,見沈毅堂面色舒緩,又腆著臉道:“我瞧著方才那瞿三爺兩眼冒光,心裡羨慕得緊,只恨不得這隻鸚鵡是自個兒的才好!”

沈毅堂斜眼瞅著楊二,道:“可不是,爺手裡的自當是最好的,便是隻鸚鵡,那也得是這元陵城中最好的鸚鵡。”又道:“那瞿三小兒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不成,竟敢肖想爺的東西。”

楊二笑道:“那瞿三爺豈敢把主意打到主子爺頭上,我看他應當只有偷偷羨慕的份。”

這沈毅堂哼了一聲,又瞧著手中的小花,簡直是越看越順眼,便又想起今日這隻鸚鵡可真是讓人賺足了臉面。

原來這日是這瞿三爺在雅望樓設宴,美名其曰為沈家五爺婚前設宴實則為尋歡作樂找個伐子。這瞿三爺可是元陵知府瞿英偉之三子瞿祁良,為人最是浪蕩不羈,平日裡只愛花天酒地,尋歡作樂,偏又是瞿英偉之幼子,甚得溺愛,與那沈毅堂乃一丘之貉。

這瞿祁良為沈毅堂馬首是瞻,兩人自幼相識,外人雖道是一同玩樂的酒肉朋友,卻到底一塊光腚長大,一同花天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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