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仍然留下春生伺候左右。
這一日,對於春生來說只覺得無比煎熬,無比的漫長,對於在沈毅堂來說,心情卻是無比的爽快。
待眾人退下後,沈毅堂歪在了軟榻上,只瞅了一眼春生,道著:“這樣不挺好的麼,你乖乖順順的伺候爺,只要不惹了爺,爺自會對你千好萬好的。”說著,只將春生從頭看到下,又從下看到上,最終停留在了她的頭飾上,只眯著眼問道:“爺送給你的簪子怎麼不戴著,莫不是不喜歡不成?”
怪道覺得哪裡不對勁了。
春生小心翼翼的看了沈毅堂一眼,見他這日心情似乎不錯,難得眉目慈善,只小聲回著:“奴婢···收···收起來了···”
沈毅堂盯著她瞧了一眼,忽而笑眯眯起來:“收起來作甚,爺送給你你便戴著,得日日戴給爺瞧著,不要捨不得,只要你好好伺候爺,待討了爺的歡心,爺往後定會有更好的送給你!”
春生聞言,只低著頭沒有說話,趁其不注意,一時沒忍住,只撇了撇嘴。
一時間,吩咐春生給他揉肩,不多時,那沈毅堂只舒服的躺在軟榻上迷迷糊糊的睡著了。春生見他總算是睡了過去,這才長長的吁了一口氣,一時準備退下,哪知剛停了手,卻見那沈毅堂睡著了還皺著眉頭,只挪了挪身子,將要醒了似的。
春生立馬又捏了捏,這才漸漸地安穩了,只待她一鬆手,便又開始嘟嘟囔囔了,竟一時丟不開手了,只覺得苦不堪言,這是誰慣出來的臭毛病啊。
還是莞碧在外頭聽到裡頭動靜小了,猜想定是主子睡著了,這才進來查探一二,見春生有氣無力的還在伺候著替那主子在揉著肩,這才連連上去替換了。
沈毅堂是被外頭伺候的楊二小心翼翼地喚醒的,他有些起床氣兒,只板著一張臉盯著楊二,楊二隻腆著臉道著:“爺,老太爺派跟前的管事過來請您,說是老太爺有急事兒喚您立即去書房,大老爺,二老爺,四老爺都匆匆趕了過去,看管事一臉焦急的模樣,許是有急事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