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頃,只陪笑著道:“這原也不該怪兄弟我是不,我冷眼瞧著不過就是個尋常丫鬟,哪裡就知道是您沈五爺的人,若是知曉是你的人,我敬著還來不及,哪裡還敢往上湊啊!”
說到這裡,只不住的奉承道:“還是哥哥有福氣,後院一個兩個如此拔尖,這會子怕是又得添個貌美的小嫂嫂了吧。”說著笑模笑樣的恭喜道:“弟弟便提前給哥哥道聲喜呢!”
唐宴新素來亦是個有眼力勁兒的,他素來了解那沈毅堂的性子,此番見沈毅堂對那個小丫頭明顯是上了心的,若是知道自個還在惦記著,難免會存著疙瘩,便乾脆一語道破了,省得後來又弄出什麼齷蹉影響了兄弟間的感情便不好了。
果然聽見自己這麼一說,便沈毅堂臉色緩了緩,卻是對著他扯了下嘴皮子質問道著:“方才是哪個道著即便是逃到了天邊也有的是法子給尋來啊?”
沈毅堂亦是瞭解那堂宴新的脾性的,是個沾化好色的,若是知曉他對那丫頭的心思,定是不敢這樣不管不顧的往上湊的,只盡管知曉他並非有意,仍然是覺得有些惱怒,要怪就怪他倒黴,尋了誰不行偏偏就敢去撩撥她?他老遠便聽見了這樣令人窩火的一句話,怎不讓人惱怒。
唐宴新聞言臉上一抽,心裡嘀咕道,一向隨性大方的沈家五爺如何變得這般斤斤計較了,心裡這樣吐槽著,面上卻半點不敢顯示,見瞿三兒幾個均是不懷好意的瞅著偷笑著,堂宴新卻是半點沒得功夫理會,隻眼神四處亂飄著道:“這是哪個龜孫子說出來的話,瞧瞧,這說道的都是些什麼話,這不明擺著是個地痞無賴麼···”
只一時猛地抬頭,伸手指著對面的瞿三兒翻著白眼兒道著:“此話是不是你這個紈絝說的,平日裡瞧著你便覺得是個不正經的,定是你這個膽大妄為的,竟敢將注意打到小嫂子身上,看我不替五哥好好收拾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