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毅堂顫著身子隱忍著。
卻沒有想到,在他渾身顫慄的時候,她忽的伸著小手,探到了他的身下,一個用力,便將他底下的腫·脹一把握住了。
她的力道那樣重,那樣生澀,那樣忽如其來,疼的沈毅堂身子都弓著起來了。
可是被她握上的那一刻,疼痛中,又有著一股子強烈的快感油然而生。
沈毅堂只脹得發疼,疼了一整晚的炙熱彷彿瞬間找到了出口,他抽氣,可又舒服的呻·吟出聲——
痛並快樂著。
沈毅堂只咬緊了腮幫子,嘴下一個失力,便將春生的嘴巴咬出了一道血口子,沈毅堂只喘著粗氣,含糊不清的道著:“丫···丫頭,你可別點火,你的身子受不住——啊!”
春生一隻手握不住,原本撐在他胸前的令一隻手便又順著探了下去,然後兩隻小手抓著他,抓著他的源泉,抓著他的野獸,然後,抬起了,對準著,一點一點地,慢慢的坐了上去。
“啊,丫頭——”
沈毅堂渾身的肌肉繃緊了,他發硬發燙的巨物就那樣生生的進入了她的身體裡,只覺得忍了一整晚的疼痛瞬間消散,可是,更大的脹·痛,更大的空虛卻隨之而來。
沈毅堂只緊緊地摟著春生,手臂上的肌肉都將要蹦出來了似的,將她狠狠的壓在他的胸膛上,彷彿要將她生生的嵌入身體裡。
她胸前的兩團軟綿被擠壓在了他的胸膛上,變了形,她的嘴還被他含在了嘴裡,被咬出了血,而他的身子已然進入到了她的身體裡的,他們緊緊相擁,身體相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