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著,浴桶被撞得移了位,浴桶裡的水花四處飛濺,就像大海里的浪花,驚濤拍岸。
春生只不斷地哭著,可得眼睛都腫了,嗓子都啞了,她有些後悔了,不該這樣招惹他的,她嗚咽著求饒著:“不要了,嗚嗚···不要了···”
可是換來的卻是更加強烈的力道,沈毅堂在她耳邊無意識的呢喃著:“爺要幹·死你!爺要弄·死你!”
春生只猛地瞪大了眼,恍然間,沈毅堂只將她摁著往浴桶上狠狠地捅了數十下,卻是忽而將她整個人都抱了起來。
他抱著她,踏出了浴桶。
她的雙腿還纏在了他的腰上。
他雙手拖著她的臀部,拖著她從浴桶裡出來,向著臥房裡走去。
他還在她的身子裡沒有出來,隨著他的每一道踏步,他腿間的都在噴薄著挺動著,每走一步,迎接她的都是更加強而有力的深入撞擊,每走一步,都令她尖叫不已。
春生喘息著, 許是那夢裡的畫面太過真實, 她一時愣愣的,許久才回過神來, 後背的汗開始冷卻,心卻也跟著漸漸發涼。
她雖然自幼識文斷字,打小通透聰慧, 對著每件事情都有著自己的看法及堅持, 但卻對那男女之事知之甚少。她所有接觸過的男子無外乎是莊子裡那幾家子,陵隱寺的那些小和尚們,餘下的便是這沈家的小廝及主子們呢, 當然最多的還數那日日隨身伺候地沈毅堂呢。
只是那時候她年紀尚小,那沈毅堂雖偶爾喜歡使喚她,但並無不妥的舉動,她雖對他多有避諱, 但更多是畏懼的緣故。後又加上那沈毅堂常年在外,極少回府,漸漸地便卸下了心房, 整日與那莞碧姐姐二人一同打理著這個書房,倒也清閒自在。
其實此番她並非毫無察覺, 打從這次見到那沈毅堂後,便感覺有些怪異, 總覺得無論走到哪裡始終都有道目光如影隨形。只那沈毅堂向來如此,本就是個風流倜儻的性子,素來喜愛調笑戲謔一番, 便跟著院裡的丫鬟也是有說有笑的,倒也並未完全放心上,只以為自己多慮了。
倒是後頭她無意的話語引得他情緒有異,這件事情讓她心有餘悸,便是一整晚都有些惶恐不安,以至於到後來衝撞了他,被撞進了他的懷裡,她也是彷徨在先,直至那沈毅堂緊摟著她不放,這才開始忌憚恐慌起來。
若是那沈毅堂心裡頭不痛快,何苦非找著她尋求慰藉呢,他的後院個個花容月貌,溫柔可人,何處不是溫柔鄉,想到這裡,春生心中一緊,又憶起那夢裡的情形,直面色發白,心中發顫。
這深宅後院的女子們過的是怎樣的日子她最是清楚不過了,一屋子鶯鶯燕燕圍著一個男人打轉,整日勾心鬥角,貌合神離,這樣的日子如何是個頭呢。
且觀三年前,不過短短數月,那林氏便慘遭喪子之痛,後大病半年,變得氣結鬱思,整個人由一朵盛開的花朵迅速枯萎凋零了,至今未曾復原。又觀那正房太太蘇氏也好不到哪裡去,一朝悲憤過度,上吊自盡,命懸一線,好不容易被救回,到底心灰意冷,回了那揚州孃家修養身心。
這些皆是那世家大族後院的主子們,看似光鮮尊貴,榮華富貴磅身,錦緞玉器在側,整日丫鬟婆子環繞,過著養尊處優的金貴日子。卻不知,稍有不甚,就落得那萬劫不復的下場呢。
又說那些看似恭敬的下人們,個個吹噓拍馬,爾虞我詐,詭計多端,她原本就冷眼瞧著,只當自個是個局外之人,半點不想牽扯進去。
這在府裡的丫鬟,到了年紀方可放出去嫁人,或者由著主子給發配了,她原先還想著只等自己到了年紀,便回去一輩子陪著父母弟弟不再離開了。如若嫁人,那也不能嫁得太遠,得挨著父母時常可以回去走動,若是沒有嫁人,便想著屆時可以跟著那歸逸大師一起外出遊歷,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