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人雖瞧著聽話順心,不過是在他的逼迫下,強顏歡笑罷了,那個時候,人雖在他跟前,然而沈毅堂卻仍覺得她離他很遠。
可是現如今,只覺得那一顰一笑,皆是發自肺腑的,鮮活,明亮,令人移不了眼。
沈毅堂只覺得心砰砰砰的跳得厲害,忽而有種模糊的意識,這一刻,她在他跟前,且離他很近、很近。
沈毅堂喜不自勝,擺弄春生衣裙下襬的手不由一頓,隨即,只挑開裙襬,大掌一把準確無誤的握住了她的小腿。
大掌漸漸地往裡探了進去。
正在認真做活的春生身子忽地一緊,心裡一驚,忙踢腿掙扎,嘴上急急道著:“沈毅堂,你做什麼,你···你你能不能正經些···”
又忙丟了手中的針線,伸手去推他,然而他的大掌卻越探越近,隔著薄薄的面料,能夠感覺到他大掌的粗糲。
春生忙夾緊了大腿。
面色不由一紅。
忙抬眼往外瞧了一眼,生怕外頭素素一不留神便闖進來了。
卻見沈毅堂輕笑著道著:“爺哪裡不正經了,嗯?”
只稍稍一用力,大掌便分開了她的雙腿,繼續往裡探著,隔著褻褲,輕輕地揉捏著,嘴上笑著道著:“是這樣不正經的?”
指尖忽而用力一壓,又挑眉道著:“還是這樣不正經的,嗯?丫頭,你說說清楚?”
隨著他的動作,春生整個身子便是一顫,雙手用力的抓著沈毅堂的胳膊,死死的咬著牙,面色漲得通紅。
春生又氣又惱,又察覺城池馬上將要失守了,忙紅著臉求饒著:“沈毅堂,你···你別亂來,你在這樣,我···我可不理你了···”
說完,一時沒忍住,喉嚨裡嚶嚀一聲,春生的臉頓時紅得滴血。
沈毅堂向來軟硬不吃,本是逗弄逗弄春生,只想要與她多親暱親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