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握著。
只又想起了什麼似的,忙替她將雙腿鬆了綁。
然而春生就像是個活死人似的,讓他如何擺弄,皆是毫無反應。
瞧著她這樣一副模樣,沈毅堂心中只抽得疼,腦海中不由想起了方才那般絕望的哭著,喚著他的名字,要他救她。
而他呢?
他非但沒有停下了,反而變本加厲了,他是氣紅了眼,整個人都魔障了,根本就控制不了。
他氣她不辭而別,氣她心狠,她就那樣決然,毫不猶豫的消失了整整兩三年,半點訊息都沒有。
不是兩三天,也不是兩三個月,是整整兩三年的時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