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春生聊了好些關於那首飾的話題,一直是他一個人在說,春生全程都未曾吱聲兒。
春生只坐在了椅子上,不發一語,只定定的盯著那曹裕直瞧著。
那曹裕直顯示是被春生那樣直白坦露的神色直盯得有些不好意思起了,漸漸地,自說自話,也開始說不下去了。
半晌,只摸了摸鼻子衝著春生問著:“不知公子今日過來是所為何事?”
眼前的人明顯在裝傻充愣著。
春生卻沒功夫與他這般周旋下去,只定定的看著他,淡淡的道著:“我想要見你們主子。”
那曹裕直聞言,看了春生好一會兒,隨即,只不動聲色的道著:“公子今日來的可真不湊巧,咱們主子今日一早便外出辦事兒去了,怕是這一時半會兒還不會回了,公子今日來尋咱們主子可是有什麼要緊的事兒,若是···若是公子方便說的話,可以與在下說道說道,待咱們主子回來了,在下屆時可替公子與咱們主子傳達一二!”
春生聞言神色一愣。
握著扇子的手只漸漸地用了力道,握緊了,手心被扇子骨勒出了一道紅痕。
只微微眯起了眼,半晌,直看著曹裕直一字一句地問著:“只不知···貴府的主人什麼時候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