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已經睜開了眼睛,正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道:“你急什麼急?”
春生見他醒來了,不由鬆了一口氣。
又見他直勾勾的盯著自己,兩個人一時離得很近,只忙往外掙了掙,垂下了頭,儘量不去看他的眼。
半晌,才低低的問著:“您有些發燒,您···無礙吧?”
沈毅堂挑眉道著:“唔,發燒了麼,難怪有些頭疼呢?”
春生聞言,立即抬眼看著他,猶豫了下,小聲的道著:“您···還是去請大夫吧,許是昨日的傷口引起的,萬一嚴重些怕傷到了筋脈就不好了···”
沈毅堂卻是一手撐住腦袋,笑看著她道:“你瞧,這下,你總算是知道自己究竟有多厲害了吧,一口下去直接將爺的筋脈都傷著呢!”
春生見他還有閒情打趣她,想來燒得該並不算很厲害。
便低著頭不說話了。
沈毅堂見她不說話了,也並不惱,想著一睜眼就能見到,果然心情都要好幾份,便是頭疼、手疼好像都沒有那樣難受了似地。
一時,想到了一茬,只直勾勾的盯著眼前的人,忽然問著:“小丫頭,你今天怕爺麼···”
春生聽了一愣。
只有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沈毅堂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
春生下意識的躲開。
沈毅堂見狀不由冷哼一聲。
只瞥了她一眼,喃喃的道著:“爺又不會吃了你!”
一時,只陰陽怪氣的吩咐著春生過去伺候他更衣洗漱。
春生看了他手上的傷一眼,悶不吭聲的走了過去。
便是就在昨日,剛搬到著主屋的那一刻,春生只覺得生命走到了窮途末路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