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其中,執迷不悟,便是再如何勸解亦是徒勞,終會無功而返的。
除非,哪天自個認清了,醒悟了呀!
蝶依為春生將頭髮絞乾了。
她頭髮齊腰,一頭青絲又濃又密,直直的垂在身後,這會子披著發,看上去秀美婉約,襯托得一張小臉愈加的清新脫俗,婉風流轉。
蝶依與小蠻兩個將春生送去了沈毅堂的臥房裡。
待將人送到了後,兩人就極有眼色的退了下去,末了亦是將一眾下人們皆給打發了下去。
春生一抬眼,便瞧見那沈毅堂坐在了方才的太師椅上似乎已經等了很久了。
他下身穿了條白色的裡褲,上半身不過堪堪披了一件外衫,裡頭卻是未著半縷,只露出精壯結實的胸膛來。
春生瞧著,只心裡頭漸漸地發緊,她嘴裡緊緊的咬著牙關,立在原地不敢動彈。
沈毅堂自春生進來的第一眼起,眼睛就痴了,只見春生穿了一身凌白的小衣,包裹著玲瓏玉致的身段,那小腰堪堪一把,盈盈一握,往上,胸前微微隆起,裡頭小荷初露尖尖角,已是待君來採摘呢!
又見她身後三千青絲披散著,燈光下,只襯得整個人娉婷秀雅,美撼凡塵,不知不覺,那張小臉上,已有了一絲小女人的嬌態呢。
沈毅堂瞧著眼神發直,喉嚨發緊,不由自主的從太師椅上站立了起來。
他的喉嚨有些乾燥,不由自主的吞嚥了一下,突起的喉結上下滾動著。
恍然之間,幾步便已經到達了她的跟前。
他的眼直勾勾的,裡頭一片炙熱。
那裡頭彷彿有一團火,瞧得春生打從心底裡害怕,春生渾身僵硬,只下意識的握緊了手中的拳頭。
沈毅堂輕輕地捧起了她的臉,只小心翼翼的往她的眼睛上親了一口,見她睫毛不停地抖動,他只將力道放得很輕,很輕,若有似無的一口一口的淺啄著。
春生只感覺到一股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夾雜著淺淺的酒味,又像是清清淡淡的茶香,渾身被一股陌生而危險的男子氣息給籠罩著,她的身子不受她控制的直抖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