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步難行。
沈毅堂痛得渾身痙·攣、抽·搐。
他只弓起了身子,伏在春生的身上,頭埋在了她的頸間,他抽著氣吻著她的耳垂,哄著她道著:“丫頭···鬆鬆,別吃得這樣緊,爺快要被你咬斷了···”
春生痛得全身都麻木了,只咬著唇,又伸手咬住自己的手,見沈毅堂湊了過來,只下意識的往他肩上狠咬了一口。
沈毅堂悶哼出聲。
春生雙手鼓起了拳頭去捶他,趕他,咬著唇兒嗚咽著道著:“疼···你···走開···走開···嗚嗚···”
沈毅堂只抽了一口氣,伸手拽住了她的兩條手腕,將置於頭前,只粗·喘著去親她的耳朵,親她的嘴。
又順著她的脖子往下,張嘴便咬住她的胸前小巧的果子。
另外一隻手伸到了兩人的交·合處,不斷的撫弄著,揉捏著,他上下其手,很快,便感覺身下的女孩兒在他的撫弄下,憐愛下漸漸地發軟,漸漸地發燙。
沈毅堂只咬住了牙,緩緩地,一步一步的慢慢的向前蠕動著,在她將要被他撫弄得失去意識之際,他只抓緊了時機就那樣一鼓作氣的頂到了最深處。
在她將要哭出了的那一瞬間,他便鬆開了鉗制她的手,將她一把摟緊在了懷中,吞下了她所有的哭聲。
他感覺他的背被她撓出了幾道血印子。
沈毅堂絲毫不覺得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