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了幾道。
雯兒小聲啜泣了一陣,聞言,聲音倒是漸漸地小了,只伸手擦著臉上的眼淚,忽而一臉猶豫的看著袁仁昶道著:“夫人怕是不會同意了···”
頓了頓,又飛快的抬眼看了他一眼,道著:“少爺您還未曾娶親了,怕是將來少奶奶也不會同意的···”
袁仁昶卻滿不在乎的道著:“誰又能夠攔得住爺的事?”一時聽到雯兒說起少奶奶,袁仁昶便想到了方才瞧見的春生,嘴裡卻是道著:“少奶奶現如今還是個沒影的事兒,本少爺才不會這麼早娶個黃臉婆回來供著呢!”
雯兒聞言頓時雙眼一亮,隨即,又忙隱了下去,只試探著問著:“今日夫人瞧上的那個陳姑娘,少爺您···您難道沒有瞧上眼麼?”
袁仁昶歷來是有混匿花叢的,眼下與雯兒歡好著,自然不會去誇讚其它女子的,只挑了挑眉,半真不假的道著:“就她?爺最多弄來玩玩,不過是個爬主子床的跑腿丫鬟罷了,能夠納進來做爺的妾便是頂了天了,這樣的還妄想做爺的妻?”
袁仁昶說到這裡,見雯兒面帶疑惑,便不耐煩再說下去了,見雯兒要起來穿衣裳,他又一把將其給扒了,嘴裡道著:“急什麼,爺還未曾盡興了···”
說著,又摁著雯兒,二人便又弄了起來。
而這邊春生聽了袁仁昶嘴裡的那一句“不過就是個爬主子床的跑腿丫鬟罷了”,臉頓時一陣發白。
見那沈毅堂亦是板著一張臉,面色沉的可怕,一副要殺人的駭人般模樣。
春生反倒是漸漸地恢復了理智。
生怕他不管不顧的便衝了過去,春生忙將沈毅堂一把攔住了,所幸她在外頭,將他擋在了裡頭。
然而又見那邊二人沒完沒了的弄著,春生實在是沒有多少興致在待下去了,只摟著沈毅堂的腰,將臉埋在他的胸膛上,嘴裡喃喃的道著:“沈毅堂,咱們難道還要一直等下去麼?”
沈毅堂面色陰沉,然卻是忽而抬手無比溫柔的輕輕撫了撫春生頭上的髮鬢,半晌,嘴上忽而低聲道著:“這就走——”
春生立即抬眼看著沈毅堂。
沈毅堂卻是忽而向春生伸手。
春生狐疑的將手放在他的手心。
沈毅堂牽著春生的手,撥開了身後的荊棘,這才瞧見後頭分明有一條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