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因著沈毅堂的緣故,晚膳格外豐盛,二人用了膳食,沈毅堂陪著春生在院子裡走了走,與她說到了些府中的事宜,回屋後吃了杯茶,便又往書房去了。
回屋時已是到了後半夜了。
春生等了許久,熬不過已經睡下,卻在迷迷糊糊間卻人給弄醒了,睡得正深,只睜不開眼,可是隻覺得胸口被人壓得喘不過氣來,春生被迫抬著雙眼睜開了一條縫,卻見那沈毅堂壓在她身上在費力的解她的衣裳。
春生眯著眼又瞧了一眼牆角的燭臺,見上頭的蠟燭已經快要燃盡了,屋子裡的光線若隱若現,只蹙著眉,嘴裡含糊不清的道著:“這麼晚了,還瞎折騰什麼呢···”
話音剛落便覺得胸前一涼。
沈毅堂只埋頭湊近了春生的脖頸間細細的親吻著。
春生睡眼惺忪,只有些不耐煩的將身上的腦袋推了推,嘴裡小聲咕噥著:“沈毅堂,別鬧了,困死了···”
沈毅堂捉著春生的手,往她手心裡親了親,只一言不發的復又埋下了頭。
吻,順著脖頸往下,經過胸前,經過小腹,一直往下。
春生只忽而覺得身子猛地一顫,她的雙手用力的拽進了身下的褥子,雙眼猛地睜開了,身子微微支了起來。
恰逢沈毅堂從她腿間抬起了頭,正睜著眼看著她。
春生只覺得腦子“噌”了一下,一下子清醒了,只有些驚慌失措的看著他,急急的道著:“沈毅堂,你···你要作甚···”
沈毅堂只微微勾了勾唇,衝著春生,笑著,嘴裡低低道著:“愛你——”
說著便埋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