辭,由著丫鬟親自送出了內院。
便是走了許久,直至消失在了院子裡,還見那端陽郡主站在門口,張著目光遠遠地瞧著,那目光時而輕蹙,時而鬆懈開來,帶著莫名的笑意,儼然一副芳心暗許,初心蕩漾的模樣。
卻說春生對著這一切皆是未可知,她自取了東西后便直接回了鋪子裡。
掌櫃李叔見春生竟然真的將東西帶來了,頓時欣喜連連。
春生便吩咐著讓李叔親自將東西送去了靜園。
相比李叔的欣喜,其實,春生尚且是有幾分的···彷徨的。
只不知這一回,究竟是那郡主的無心之舉,還是由著他於背後的推波助瀾,始終覺得一切過於湊巧了。
也不知,她如今的這一番舉動,是否會觸了他的逆鱗。
罷了罷了,不想了,她也只能夠···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罷了。
只覺得彷彿又回到了那段身處在書房時的日子裡似的,對著他日日忌憚,時時提防著,可委實卻又有幾分無可奈何。
春生並未曾在鋪子裡久待,見李掌櫃領著東西往那靜院送去後,便欲直接回了郊外,卻不想在門口處與齊叔,馬叔兩位撞了個正著。
見他二人的神色,春生心中便已有了些瞭然,現如今,這鋪子裡但凡圖生任何變故,她都不覺得驚訝了。
只覺得他還真是好耐心,一樁接著一樁,一件接著一件,當真是個好興致。
原來是供貨的首飾,綢緞方出了些變故,也不知是緣何,忽然間飆漲了三層的價格。
齊叔與馬叔一連做了幾十年生意了,還從未瞧見過業內出現這樣大的變故,幾乎是無任何緣故的。
這瞬息之間漲了三層的價格,整個行業定會暴動起來的,可是,市面上卻是一派祥和安靜,無任何異狀。
齊叔暗自打聽著,這才知曉,原來此番竟只是針對著他們這一家,又結合這一段時日鋪子裡發生的種種變故,齊叔等人想不懷疑都難了,隻立馬便猜測是不是行業惡性打壓或者得罪了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