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否認,對於春生這一口,沈毅堂心中有那麼些受傷。
一時,抬起了眼,只直直的看著眼前的女孩兒,喃喃的問著:“小丫頭,你與爺說,你果真這樣厭惡爺麼?”
說到這裡,臉上不由露出了一絲自嘲的神色,只揚了揚手示意著:“不然,怎地下得了這樣重的力道。”
春生聞言,眼神閃了閃,垂下了眼,沒有說話。
沈毅堂見她又悶不吭聲地,心中還是憋著一口氣呢,不由又捏起了她的下巴,不過這一次,面上到是沒得那股盛氣凌人的氣焰了,只低低地問著:“嗯?回爺的話,你就這樣討厭爺麼?”
春生下意識的掙扎了兩下,竟然掙開了,他並沒有用力。
其實,她的腦子裡亦是亂糟糟的。
見眼前的人,面上似有些疲憊不堪,許是因著受了點傷,失血過頭了,面上難得顯得有絲羸弱的感覺。
一時,想到下午初見時的暴跳如雷。
椅子上對她的戲弄調笑。
床榻上時的面目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