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手拉著手,似乎很是相熟。
春生遠遠地便聽見蝶豔的聲兒呢,語氣似乎帶著些疑惑,尖著聲兒道著:“可不是麼,爺日日戴著呢,這麼熱的天,也不知如何受得了的,我都勸著好幾回呢,不過你也是知曉的,就爺那性子誰敢在老虎屁股上拔毛呀···”
說到這裡一時瞧見了春生,猛地止住了話題。
只忽然見就換了一副面孔,微微抬著下巴,撇著嘴道著:“喲,咱們院裡的一等大丫鬟染上這等聽牆角的的毛病可不好罷,將來若是傳了出去,打的可是咱們爺的臉啊···”
蝶豔這廂陰陽怪氣的道著,卻見原本背對著的銀漣回過頭來,忙笑著與春生打招呼。
見蝶豔這樣說,銀漣只笑著衝春生道:“蝶豔妹妹沒事兒就喜歡打趣人,她是說笑的,春生姑娘聽了可別往心裡頭去啊···”
春生與銀漣卻也並不算相熟,銀漣乃是襲雲屋子裡得力的丫鬟,平日裡不怎麼打交道的,便是有那麼一回,似乎也並不算什麼和美的事兒。
至少,對於她來說是這樣的。
見銀漣這樣說,春生只強自笑笑,微微張嘴道著:“這裡還有旁人在說話麼,我只瞧見了姐姐啊···”
春生話音剛落,便見銀漣臉上露出幾分詫異。
而一旁的蝶豔聽了,氣得直跳腳起來,直指著春生的鼻子直眉瞪眼著:“好你個陳春生,不就是升了個一等丫鬟麼,你就這般趾高氣昂、目中無人,早晚一天好叫你——”
春生直接無視了她,好像真的沒有瞧見她似的,將她的話直接給打斷了,卻只是淡淡的對著銀漣說著:“銀漣姐姐,我屋子裡還有些活計,就不打擾你了,我且先回了···”
銀漣聞言,看了一旁的蝶豔一眼,亦是對著她笑著道:“好的,春生姑娘請慢走。”
頓了頓,似乎想到了一茬,復又補充著:“春生姑娘若是閒來無事,可以到東廂房找咱們姑娘嘮嘮嗑,打發時日的,咱們姑娘經常在嘴裡提及姑娘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