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胡作非為,到底是有幾分情分在裡邊地,是以這沈毅堂倒也樂意賞臉赴宴。
這雅望樓乃藏匿在元陵城中有名的富人街裡,原是一富商的宅子,後來富商經商敗落被人買了下來,變成了一座對外營生的私人宅院。
這裡邊有稀釋名貴菜餚,有拉弦唱曲的戲子,也有那載歌載舞,風情萬種與人娛樂的雅妓,雖名為營生的酒樓,實為尋歡作樂的雅院,只名義上比青樓要高階雅緻許多,因這樓雅而不俗,是以在一眾達官貴人中很是受人追捧,一般不對外開放,只針對這元陵城中排得上名號的有頭有臉之人。
這沈毅堂提著金絲鳥籠進了雅望樓裡的頭字號房間,見裡邊早已擺好了各色稀釋菜餚,旁邊有幾個相貌伶俐的戲子正在咿咿呀呀地唱著小曲兒,見沈毅堂走進來,那瞿三爺大手一揮,唱戲的戲子立即停止了聲音。
瞿三爺領著一眾人紛紛站了起來過去迎接,眾人皆是打躬作揖,寒暄招呼,那瞿三爺直腆臉笑道:“喲,這新郎官可是來呢,來來來,咱們趕緊上趕著也沾沾喜氣!”
沈毅堂笑道:“你房裡的鶯鶯燕燕還少麼,要是再沾些喜氣弄得烏煙瘴氣可不得把你老子氣得吹鬍子瞪眼,便是你屋裡頭的那位也不會輕易放了你吧。”
這瞿三爺屋裡頭的母老虎可是遠近馳名的,瞿三爺整日被調侃慣了,也不惱,只嬉皮笑臉道:“我身邊的沒得可心的,哪裡趕得上哥哥的福氣,前頭有那名震京城的小嫂嫂,後頭又有那名門貴女,哥哥好生福分,簡直是坐享齊人之福。”
這沈毅堂是但笑不語。
沈毅堂被人眾星捧月的迎到座位上,見桌上還坐著江南巡撫大人之子江俞膺,前任兵部侍郎之孫李韌,並忠勇侯之外孫唐晏新,幾人皆是達官貴人之子,身份高貴,平日裡總愛一眾玩樂,臭味相投,是以皆是熟悉之人,湊到一塊免不了嬉戲玩樂一番。
雖皆是出身不凡,但貴人圈子裡也得分個三六九等來,無疑,這裡邊皆是上趕著巴著敬著那沈毅堂。
那唐晏新道:“五爺日後若是娶親了,這往後嫂子管得嚴,只怕是難得出來與咱們一同玩耍呢。”
那瞿三爺悶聲笑道:“晏新兄,你這話便見外了吧,這能夠管得住咱們沈五爺的人,我看是怕還未曾出世吧!”
這話一時惹得眾人齊聲稱讚。
沈毅堂眉眼含笑,還未待說話,便忽然聽得籠子裡的鸚鵡搶先開口,喚了聲:“主子爺威武!”
一時惹得眾人齊聲稱罕,齊齊望向沈毅堂掌中籠子裡的鸚鵡,直罕見道:“好個伶俐的小東西!”
這沈毅堂也是一臉納罕,挑了挑眉打量著自個手中的鸚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