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這般過了多久。
春生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故作鎮定的朝著幾步開外的人遙遙的福了福身子,嘴裡輕聲的喚了一聲:“沈五爺。”
聲音淡淡的,叫人聽不出任何情緒。
卻見眼前之人只緊緊的盯著她,像是一座雕塑般,一動未動,渾身上下透著一股陰霾冷岑的戾氣,讓人瞧了只令人覺得心驚肉跳。
春生見狀,一時氣息有些不穩,睫毛輕顫著,見他未作任何表態。
半晌,只強自抬著眼,復又看向他,主動直接開門見山地道著:“小女子今日前往,是想求沈五爺放了我的二伯···”
頓了頓,只微微抿緊了唇角,又繼續道著:“他偷盜德行有失在先,小女子不欲申辯,但現已是鋃鐺入獄,受到了該有的懲戒,還望爺大人有大量,看在咱們陳家世世代代精心伺候沈家的份上,求您···求您放過他一馬吧,小女子願替他賠償所盜之物的一切損失····”
春生一字一句的將斟酌了許久的話說完了。
卻見眼前之人只眯著一雙眼,抿緊了薄唇,陰冷的看著她,仍是沒有要開口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