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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用過了幾回後,便感覺明顯好了許多,春生便覺得此藥膏乃確實是個好東西,待後來還剩下一半,便一併收拾好放入自己的小匣子當中用以備不時之需。
此事的經過便是如此。
待春生身體好的差不多了,便開始恢復當值,只是一回來便瞧見那廊下小花活脫脫的瘦了一圈,簡直變成了小小花嘛,春生詫異,心道:你怎地也好似一副大病初癒的模樣?
那小花見了春生非常激動,在籠子裡直蹦躂著,又張口喚著:“春生···春生···”
春生幾日不見小花也甚是想念,趕忙到廚房替小花找了一些平日裡愛吃的新鮮食物,又與它嘮嗑了許久,感覺它的精氣神尚在,只是身體好像有些無力。
便又把香桃叫來,細問這才知道原來香桃這幾日餵養的食物簡直是五花八門,其中甚至包含了香桃平日裡配粥喝的鹹菜,春生聽了簡直一陣頭大,頓時對那小花這幾日的遭遇深感同情。
待回到了春生手中不過幾日,小花便又恢復往日的活力了,整日裡嘰嘰喳喳,不做停歇,時日久了,便又讓人懷念它一蹶不振的那段時日,竟喪心病狂的以為那樣其實也挺好的。
一切如舊,只自那以後,小花開始對那香桃深痛惡絕,整日見了不是冷嘲熱諷便是轉個身子用屁股對著她,氣得香桃直跳腳,直咬牙切齒道:“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小畜生···”
每每那些罵人的花樣又被小花學了去,兩個一人一鳥對罵的歡快,簡直是令人哭笑不得。
天氣越來越冷,只恨不得整日裡呆在被窩裡不出來才好,春生畏寒,許是小時候身子弱遺留下的一些症狀,每每到了冬日便覺得需要冬眠似的,整日嗜睡,睏覺。
春生盤算著已經來到府裡三個多快四個月了,這麼長時間的分別,讓她非常想念家裡。每個月家裡會託關係送來信件及家中自制的吃食,春生夜裡總會把那些信件拿出來反覆的看上幾遍方才入睡,好似見信真能如見人般。
其實春生本計劃欲告假回去一趟,沈家的下人每月有兩天假期休整,也可兩月並在一起一回休憩。只是一來最初府中舉辦婚宴尤其忙碌,她便計劃婚宴後再回,怎知卻出了那樣的事情,在屋裡憑白無故的躺了那些天,白白的耽誤了那些日子。待到身體好些,便又不好意思開口與夏銘姐姐告假,畢竟這才剛休息出來的。遂暗自決定,下個月怎麼的也得回去一趟才好,不然再拖著又快要過年呢,到時候弟弟只怕都要生出來了。
自打屋裡的那位爺有了正經的營生後,須得每日前去當值,整日早出晚歸,遂這鬥春院開始清淨許多。春生覺得如此甚好,至於其餘人是個怎樣的心思便不得而知了。
這日恰逢那沈毅堂沐休之日,難得一整日未曾外出與那些狐群狗黨出去花天酒地,而是一大早便去往那世安苑與老夫人問安,直把那老夫人樂得一整日未曾合過嘴。後又到國公爺的書房裡待了一上午,真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直把人瞧得稀罕至極。
要知道這位爺自經事起便少有踏入那國公爺書房的,直道那等陰森可恐之地絕非我類,這沈毅堂素來討厭“之乎者也”那一套,便是自家院子裡的書房大多時候也是淪為擺設而已,有時候這書房便是自個睡覺的不二去處。
儘管到最後父子倆依然是吵得不可開交,但終歸是長進了不少了。
沈毅堂在世安苑用了午飯方才歸去。
從世安苑出來後這沈毅堂便又繞道去了攬月築,正巧碰到那攬月築在擺飯,一時興致上來,這沈毅堂便又跟著吃了起來。林月茹連忙吩咐臨時加了幾個沈毅堂愛吃的菜,又重新添了湯水,沈毅堂這幾日當值難得清閒,遂又吩咐楊二回鬥春院添壺好酒送來,一時整個攬月築上上下下忙作一團,當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