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廳子裡喝了碗熱湯,這會子便直徑進了臥房。
臥房裡點了燈,裡頭靜悄悄地。
丫鬟們在外輕手輕腳的備水,沈毅堂邊走邊解了腰間的腰帶隨手扔在了地毯上,又褪去了外衫,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裡衣,那邊沐浴的熱水備好了,沈毅堂大掌一揮,就將下人們打發了下去。
自個袒·胸·露·脯的便往隔壁的小次間走去。
這日飲了些酒,只覺得渾身燥熱,腦子裡也有些輕飄飄的。
沈毅堂熟門熟路的走到床邊,一屁股就坐在了床榻上,瞧見被子裡伸出來了一顆小腦袋,輕輕的閉上了眼,小臉睡得紅撲撲的,一張小臉乖巧可愛。
沈毅堂湊過去往她臉上親了一口,按照這幾日的習慣,將被子輕輕的一掀,就輕而易舉的將裡頭的人挖著抱了起來,只踏著大步往自個的臥房走去。
春生在沈毅堂靠近床榻的那一刻,其實就已經醒了。
她只感覺一股濃烈的酒味撲鼻而來。
春生有些緊張,被子下的雙手緊緊地捏緊了,裡衣裡的身子都起了一層細細密密的汗。
隨即,只感覺臉上一溼,她整個身子就被凌空的抱了起來。
春生大驚,下意識的想要睜眼掙扎,可是,她心中卻又十分害怕。
她有些害怕沈毅堂,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
她知道她這幾日皆是與他同床共枕的,只是他歸時她已經歇息了,醒來後他早早的便出了府,感覺自從那日以後,好似還從未見著過一般。
她不知道清醒的時候該怎樣與他共處,尤其還是同處在一張床榻之上。
她怕他又要···
那日的經歷過於慘痛嚇人,春生不敢在回憶。
春生只緊緊地閉上了眼睛,裝作熟睡了。
只感覺他將她放到了自個的床榻之上,將被子輕扯了過來與她蓋上了,然後立在床榻邊似乎盯著她瞧了好一會兒,這才慢慢的移步浴房。
待沈毅堂離開了以後,春生猛地睜開了眼睛。
她瞪大了眼睛緊緊地盯著頂部精緻的幔帳,眼睛一眨不眨,身下的被褥柔軟如斯,只覺得將她整個身子包圍在一片雲彩中,她僵著卻是一動不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