沸沸揚揚的,莞碧怕春生在院子待著悶,便撿了當做稀罕事兒說給了她聽。
春生聽了,卻是心下有些複雜。
若是旁人,春生興許真當做稀罕事聽了,可是這袁家與宇文家···
偏偏是這兩家···
想著昨夜那沈毅堂天快亮了才回,這一陣只忙得兩腳不沾地了,這會子歇著人還未醒了。
沈毅堂鎮日忙碌。
偏偏此時袁家與宇文家一起牽扯到了一塊兒,私底下便覺得有些不同尋常。
袁家先且不論,那宇文家,春生卻是知曉的。
天子近臣,皇家國戚,用這世間最威嚴顯赫的詞來形容都不為過,曾經沈家可與之並肩,可自三年前,九皇子遭遇那一番變故後,東宮獨大,宇文家的權利更是隨著水漲床高,儼然成了比沈家還要厲害的勢力。
而春生的曾祖父曾經與現如今宇文家的當家人宇文霽有過過節。
這是春生託江家,又私下派了鋪子的親信各忽打探到的線索。
然而,她無權無勢,當年的事兒便是果真有知情人,憑著現如今宇文家的權勢,誰敢撼動?
可是現如今。
春生不由將手中的帕子給一把握緊了。
不由想到了早前,沈毅堂對她道的那一番話,他說,都交給他···
春生的心忽然砰砰的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