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為,對不起。」
「說起蕭鬱,他現在還好嗎?我記得他的身體好像康復了。既然說開了,還有一件事我想向你道歉,當初我騙了你,其實銜月草根本治不好蕭鬱的病,是我故意讓人謠傳的,我想逼蕭鬱娶我,現在想想,我那時的做法真的太蠢了……」
蘇瀾生完全聽不進去一個字,陳婉婉沒和蕭鬱成親,那蕭鬱跟誰成親了?
銜月草不能救蕭鬱的性命,那蕭鬱的身體是怎麼恢復的?
……
蘇瀾生送走陳婉婉後,著急忙慌奔回了家裡。
一牆之隔,隔了幾個月,他終於又爬上了牆頭。
金桔開滿了枝頭,蕭鬱依舊坐在老位置,他閉著眼睛在小憩。
深秋時節,一向畏寒的蕭鬱沒有蓋著毯子,他臉上氣色比初見時好了不少,一眼看過去和正常人無異。
蘇瀾生離那顆金桔樹非常近,桔子的香氣也無法掩蓋院子內那股濃烈的腐臭味。
蘇瀾生捂住鼻子,滿心都是疑惑,蕭鬱這是怎麼了?
蕭鬱屋裡傳來腳步聲,蘇瀾生嚇得跳下牆頭,他躲在自家院子裡,透過牆壁的小縫窺探那邊的動靜。
一名長相美艷的女子從後抱住了蕭鬱。
陳婉婉說,蕭鬱沒有娶她,而是娶了一個不知從哪裡帶回來的姑娘,那姑娘長得極美,就是不愛出門,也不愛和鄰裡打交道。
少女拿起桌上的一個瓷碗,抱著蕭鬱就要替他餵下。
「你身體雖然養好了,但是藥不能停。」
蕭鬱扭頭避開近在眼前的湯匙,厭惡道:「病根早就埋下,再怎麼治都是這樣了,我說過我不會再喝了,你們再敢將這東西端到我面前,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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