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宋雨竹那緊張的樣子,江曉瑜眼裡閃過一抹深意,摟著她輕拍了拍,
“雨竹,你心裡應該有數,你和項崢能順利交往,我是出了大力的,對麼?
你不必想太多,當初我豁出去幫你,本就沒有功利之心。
如今,你和項崢蜜裡調油,我就算情路不暢,也希望你們倆早點結婚,將來白頭偕老。
雨竹,你明白我的意思麼?”
江曉瑜在說話時,故意將“出了大力”幾個字咬得重了些,她相信宋雨竹不是蠢貨,能聯想到項崢答應與她交往時,萬項集團那突如其來的危機。
江曉瑜不會馬上拿出底牌,逼著宋雨竹做選擇,但她會適當露點口風,敲打敲打宋雨竹。
宋雨竹沉默了一瞬,勉強扯了個笑臉,
“曉瑜姐放心,咱倆是什麼關係?
只要我的情路一直順暢,我自然也會回報曉瑜姐,讓你過得稱心如意不是?”
宋雨竹離開會所,在半道上找了個僻靜之處,她在車裡想了好半天,最後來到一處酒吧。
徐凝在凌晨時分,突然接到宋雨竹的電話,她聽到宋雨竹那邊很吵,顯然宋雨竹喝醉了,
“徐凝,你真是好本事!
我小叔因為你,逼著我這三十八碼的腳,硬生生穿三十五碼的鞋,這滋味可難受了!
誰讓你是小叔的心尖寵呢?小叔鐵了心要娶你,我能怎麼辦?
小嬸嬸,我在忘憂酒吧,你過來吧,我給你敬酒賠罪!”
聽宋雨竹打著酒嗝,似哭似笑的聲音傳來,宋晏殊接過電話,對宋雨竹說道:
“想要賠罪是吧?週末的時候你過來,現在太晚了,你小嬸嬸要休息。”
宋晏殊掛了電話,又打電話給鄭勇,
“宋雨竹在忘憂酒吧,看樣子喝多了,你去接了人送回老宅。”
徐凝的外傷還沒養好,她趴在床上剛睡著,就被宋雨竹吵醒了,徐凝看了看宋晏殊,
“老牛,看樣子宋雨竹挺傷心的,看來你拿捏住了她的軟肋?”
宋晏殊輕撫徐凝的長髮,對她微微一笑,
“雨竹從小被慣壞了,這次不給她點教訓,她會越發失了分寸。
不過,我這侄女不是善茬,她沒那麼容易認輸,不信你等著瞧好了!”
徐凝點點頭,認同宋晏殊的觀點,
“明白,這世上最能說服人的,不是冠冕堂皇的道理,而是讓人頭破血流的南牆。
一個裝睡的人,你也別想輕易叫醒她,只有她覺得痛了,不用你叫她就醒了。
我也想瞧瞧,大侄女那顆腦袋,究竟有多硬?”
到週六的時候,溫曉彤事先打了電話,帶著大包小包來看望徐凝,兩人正談天說地時,院門外傳來喇叭聲,徐凝難免有些詫異,
“許伯,你看看是誰來啦?”
沒過多久,方若水就陪著宋雨竹,也提著大包小包進門。
方若水剛一進門,就一臉歉意說道:
“徐凝,聽說你身體不好,我本想早點來看看你,不巧公公婆婆這幾天,身體也略有不適,所以我這一拖,就拖到現在才過來。
恰好雨竹無事,媽說你們倆年齡相近,還是多在一起玩一玩的好,我就把人帶來了。”
宋雨竹一臉彆扭,扭扭捏捏看了看徐凝,換了鞋到沙發上坐下,
“聽說你傷得不輕,我特意來看看,正好樂呵樂呵。”
方若水一臉尷尬,狠拍了女兒一巴掌,
“怎麼說話呢?還不給小嬸嬸道歉?”
徐凝笑吟吟並不說話,溫曉彤單手託著腮幫,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哎呀,就說豪門不好進,果